一定要得到。
几天后。
琵琶慢慢睁开眼睛,眼睛有些不适应地又闭上,然后再睁开,微微侧头看向身旁的离王,此时离王正将头趴在她的怀里静静睡着,透过衣服,若隐若现地可以看见缠着纱布,想来离王的伤口应该是还未完全痊愈。
琵琶微微一笑,用手轻轻摸向离王,离王惊醒,见是琵琶醒来,惊讶而又兴奋,道:“琵琶,你醒了?”。
琵琶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干枯嘶哑,道:“水……”。
离王马上明白,大步走到一旁桌子边,取水拿来给琵琶喝,道:“来,喝点水”。
琵琶点了点头,撑起身子半卧着,离王服侍着琵琶喝水,水入喉后,琵琶终于感觉喉咙不再那么干枯。
“离王,奴家昏迷很久了吗?”,琵琶问道,舒服地半躺在床上。
离王将碗放在桌子上,走过来坐在床沿边,道:“是啊,琵琶,你不知道你一直昏迷不醒的,让本王甚是为你担心呢”。
琵琶一笑,将身子埋在离王怀里,道:“离王会担心奴家,奴家觉得好开心”。
离王搂着琵琶,道:“红纱此事做得实在太过份了,本王早已严惩她了”。
琵琶一怔,想起了当日红纱那股狠劲,她当日是真的很狠,将匕首刺入她身体时根本就没想后果,也没有故意放轻力度,而是随意刺入的,仿佛琵琶根本就不是她要救的人一般。
琵琶皱眉问道:“离王怎么处置她了?”。
离王紧紧搂着琵琶,道:“本王当时一时气恼,将她关入了牢房,现在她还在牢房呆着呢”。
琵琶眼神有些复杂,看着离王,道:“离王,不如将红纱放了吧”。
离王有些不解地看着琵琶,道:“你不恨她么?要知道当日她可是下了狠劲杀你”。
琵琶轻轻摇了摇头,道:“奴家想,她当时应该是想救离王才这样做的,奴家当时与她素未谋面,她没能顾及得到奴家的安危也是很正常的,离王不应该治红纱的罪”。
离王点了点头,道:“过两天本王就放了她,本王也没真想治她罪,只是给她点惩罚,让她以后别那么不懂分寸罢了”。
“嗯”,琵琶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问道:“离王,那个红纱,她……”,琵琶没再说下去,慢慢低下头。
离王一笑,他知道琵琶想问什么,双手抓着琵琶的肩轻轻摇了摇,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道:“红纱对本王有大恩,这个本王真没骗你,是她治了那场瘟疫”。
琵琶一怔,不解道:“她会医术?”。
离王点了点头,将红纱治瘟疫的事粗略地说给了琵琶听,最后道:“所以啊,是红纱阻止了那场瘟疫的蔓延和扩散”。
琵琶点了点头,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上的事,微微皱眉,到底是谁救了她?她又怎么会出现在段国边城?
“琵琶,你还未将你的事说与本王听呢”,离王说道。
琵琶便将自己的事也粗略地说给了离王听,后道:“奴家是真的很想不明白,奴家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跑到了段国边城,而且,身上的瘟疫会自动好转”。
离王眼神一寒,这件事怎么好像有点蹊跷?红纱……
琵琶有些疑惑地看着离王,道:“离王,怎么了?你脸色有点不对劲”。
离王一笑,微微摇了摇头,低头便吻向琵琶。
琵琶有些怔怔的,没反应过来,刚才还在说着正事,怎么现在又这样了?
琵琶没有推开离王,软在他怀里,任由离王吻着自己的娇唇。
牢房总是暗无天日的,脏乱得很,红纱呆呆地缩着身子坐在地上,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离王慢慢走进来,站在门外看着红纱,看牢员正在开着锁,拉扯得铁链响起一阵阵的金属声。
红纱侧头呆呆地看着离王,依然缩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