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之上的一幕幕往事还似在眼前上演,一笑,眼神立即变得温柔,他想起了琵琶那柔弱而又可爱的挟持一事。
他真的好想见到琵琶,然后将她压在身下好好宠着她,真的好想看看琵琶在他身下那副柔弱又气恼的样子,这种强烈的感觉几乎快要将他逼疯。
忽然,慕王眼中闪过冷光,若是琵琶果真是因为瘟疫一事而死,他必不计代价灭了离国,为琵琶陪葬。
段国边城。
“怎么样?出来走走有没有心情好一点?”,段王嘴角带着笑意问道,此时他正与琵琶散着步。
琵琶抱着象牙琴一笑,道:“奴家怎么样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段王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段王停下脚步看向琵琶,道:“只要琵琶你陪着本王,本王无论干什么事都觉得是开心的”。
琵琶有些怔愣,呆呆地仰望着段王,然后低下头,道:“段王,倘若你爱上奴家,说不定你会受伤的”。
段王也是一愣,然后露出笑容,道:“琵琶,本王没有爱上你,本王不会爱上任何人的,你,本王只是有点喜欢罢了,但是,这已足以,本王喜欢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哪怕是你”,话虽如此,心里却有些失落,他真的不会爱上琵琶吗?
琵琶抬头望向段王,然而段王依旧笑着,琵琶也露出笑脸,但心里却笑不出来,不知为什么,听到段王这番话,她感觉有种风雨来临前的节奏,四位王者,隐隐中,似乎……,琵琶不敢再想下去。
夜里。
离王站在窗台旁望着天边的月牙,在边关之地巡游已经好久了,明月依旧是那么弯,只是相思的人儿却早已不在身边陪伴,探子每次来报告消息,都是没有探查到琵琶的下落。
离王脸色闪过痛苦,他现在只想好好将琵琶抱在怀里,不让她再离开他一步,一阵烦闷袭上心头,离王转身走去推门而出,门外几个护卫马上紧跟在身后。
红纱小心翼翼地快步走着,脸色甚是紧张,不停地向四周东张西望,已防有人发现跟踪她,待走到一条河边后,红纱快速从手袖里将一份布帛取出。
用细绳将布帛绑好后再将细绳的另一头绑在一根手指般大的枯枝上,布帛与枯枝间还有一段很长的绳子,一切弄好后红纱用力抛向河水远处。
水波震动,河面上出现一根浮着的枯枝,一切看着再正常不过,谁也看不出,在这根枯枝水下,吊着的竟会是离段边城的边关地图。
红纱安心地看着慢慢被水波推走的枯枝,嘴角露出深意的笑,这条河通向外城,而在外城的河边,会有人时刻注意河里流出的东西。
看着枯枝已随水波流向远方,红纱不敢再作停留,强装镇定地快步离去,待回到寝宫门口,红纱吓了一跳,门口守着的几人皆是离王的护卫。
“参见红纱小主”,门口守着的护卫拱手拜礼道。
红纱轻轻点了点头,推门走进去,心里却在想着待会见到离王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红纱参见离王”,红纱盈盈福身一拜,离王坐在桌子旁静静地看着红纱。
“免礼”,离王说道,轻轻伸出手示意她过来。
红纱抬头看见离王的示意,一笑,婀娜地走过去,坐在离王怀里,将头紧紧靠着离王。
离王低头看向红纱,问道:“刚才去哪了?本王过来在这等了你好久也不见你回来”,语气有丝宠溺。
红纱慌忙惊慌失措地跪下,道:“奴家该死,奴家刚才去外面赏月了,不想却让离王久等了,奴家该死”。
离王低身将她扶起抱在怀里,道:“本王并不责怪于你,不用紧张”。
“是,奴家谢过离王”,红纱娇声答道,紧紧将身子埋进离王怀里。
忽然,离王心里一动,将红纱从怀里扶起,道:“本王现在也甚是很想赏月,不如你陪本王到外面去赏一下月吧”,说罢便拉着红纱推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