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剥夺了。
爷爷紧绷着脸走出了凌泽秋的房间,凌泽秋追了出来,他试探地问:“那些东西去哪里了?”爷爷回过头严肃地对他说:“从来就没有那些东西,你记住了!”
凌泽秋站在走廊的尽头看着爷爷离开的背影,他的胸口十分的憋闷,他痛苦地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努力调整者自己的呼吸。这就是他的人生了,连不良嗜好都有人帮他善后,他要做的就是忘记自己的爱好,忘记自己的秘密,忘记自己不堪的青春。凌泽秋冷笑了一声。
回到自己房间的爷爷一下子瘫坐在了床上,他的眼睛里竟全是心痛的泪水。
“秋,你竟然完全没有悔过的意思,难道要我放任你继续那样下去你就能高兴了吗?”凌将军低下了他那从来都高高昂起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