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延寿总是不吭声,苟参倒是越发对他产生了兴趣。
朱博说完,众人都是点头,朱博看甘延寿手在匈奴人的弓上抚摸,忽然笑着说:“君况,好久没见你射艺了,必定又进展不少,可否为这个颖水的县令表演一下,好让他长长见识?”
甘延寿的表字是君况,他听了摇手说:“班门弄斧,我怎能在黄门郎家里动刀兵,不好。”
“再者,黄门郎就不消细说,苟县令又是卫士令的生死之交,当日在朱鸟殿里和天子的对答,延寿也略知一二,见识自然是极高的。”
“我不能献丑。”
苟参一听,觉得朱博这话大有深意,就举着酒盅对甘延寿说:“期门郎,你与卫士令应该同岁,苟参称卫士令为兄,也就这样称呼你了,万望勿怪!”
甘延寿一听就直腰说:“岂敢,县令直说无妨。”
苟参笑道:“君况兄,我与朱兄相识,他这人古道热肠,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实在热忱,平时也是个不服人的,既然能说兄武艺高强,那延寿兄定然有过人之处。”
“有道是文从无第一,武从无第二,苟参的见识极浅,和君况兄一刀一枪的真本领是比不得的,所以,就请当着大家的面,为苟参施展一二。”
“所谓一年三百六十日,多是横革马上行的,说的也就是期门郎这样的英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