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上任之后,事情又有了转折,褚新伟又让小的通过毛永明给祭遵碗里下砒霜,就是这些。”
“就是这些?”
苟参的眼神在三个亭长里长和褚恒、地上的褚新伟身上巡视着说:“祭遵家破人亡,已成哑巴,祭宪被打死与狗同藏,祭遵嫂被奸成疯跳河自尽,他母痴痴呆呆也无人照看湮毙——就是这些?”
“你们褚家还想要做些什么?”
褚恒连连磕头:“县令老爷,小的都是被逼的,不然,褚新伟他就要对小人下毒手,小人的性命难以存活啊!”
苟参勃然作色:“《尚书》有云,作伪者心劳日拙,作德者心逸日休,尔等枉自披着一张人皮,其形似人其魂实为鬼!”
“但见丹诚赤如血,谁知伪言巧似簧,你所说这些看似为主子尽忠,实则是为自己开脱辩解,真是见利而不见害,鱼见食而不见钩,这等为虎作伥的无耻之尤,本官岂能容你苟且存活?”
心劳日拙:指的是费尽心机但是却越来越笨拙
心逸日休:指不费心机,反而越来越好
但见丹诚赤如血,谁知伪言巧似簧:出自唐·白居易《天可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