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啊?舍弟在何处,可否让褚某见一见?”
“打!”
褚新伟听了就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县令看了自己一眼就说了个“打”,怎么回事?
由不得褚新伟细想,两边侍曹却过来将他按到,对着褚新伟的屁股就挥棒狠轮,登时将褚新伟打的哭爹叫娘。
苟参听的心烦,说:“将这厮嘴堵起来打。”
褚新伟被打的浑身颤抖,叫着说:“你这狗官,叫我来就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你要当心!”
褚新伟说着就被堵住了嘴,那些侍曹也是会看眼色的,虽然知道褚家是颖水望族,但今晚出了这么多事,知道县令是真心想给褚新伟点颜色瞧瞧,就专拣褚新伟身上的嫩肉招呼,顿时就将褚新伟打的呜呜乱叫。
这时陈汤派出去的人将祭遵案的那三个乡、里、亭三长带到,这三人正好就看到褚新伟被打的皮开肉绽,见了这场面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你们三个当日亲眼所见祭遵强暴其嫂?”
乡长、里长和亭长都是拿着官府俸禄的,每人秩不过一百石,听到苟参问话,一个个都面面相觑。
苟参一拍案几皱眉:“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吞吞吐吐,难道你们也和这案子有牵连!”
这三人一听赶紧摇头,说:“老爷,当初祭遵和其嫂在屋里发生什么,我等实在没看到,不过后来祭遵和他嫂嫂是光着身子在屋里睡在一起的,这个我等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