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就要倒霉了。
和叶伟光分开,苟参依旧的像往常一样,选择偏僻荒凉的路径,一直跑到了颖水县和河西县交界处,调息活动,再折返回到县衙洗漱休息。
第二日下午,苟参估摸叶伟光已经见到了原二,就叫人将县丞寇德海请了过来,见了面,等寇德海对自己行礼完毕,苟参和他说了几句闲话,然后脸色不虞的说:“县丞,本官原来就担心那件事不能善终,如今,果然如此。”
寇德海听的糊涂,不知道苟参说的原来那件事指的是什么,就问:“请县令明示?”
苟参皱眉说:“哦,本官一时情急,倒是忘了给县丞说明了,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啊。”
“本官说的,就是长安卫士令那次奉旨护送本官赴任时,被原家人冲撞的事情。”
寇德海一听苟参说的事情和原家有关,就打起了精神,不料苟参却不言语了,眼神在寇德海身上瞟来瞟去,让寇德海感到莫名其妙。
“这件事,本来本官是不想给县丞你讲的,只不过,咱们都在一起就职,最近和县丞接触一段,觉得县丞你其实是一个古道热肠的人,本官,也不忍对你隐瞒……”
寇德海心里越发的糊涂,想你叫我来说的是原家的事情,怎么这会又拉扯上了我?我是和原家关系好些,但是我又没指使原家那一帮子蠢货去惊扰卫士令啊!
这件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注:古代普通的人没有姓,有田地有官爵的人才有姓,在春秋战国之前,百姓指的是贵族,百姓一词是贵族的通称。到了春秋之后,“百姓”才逐渐成为平民的代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