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参是一回事,自己表面上和苟参搞好关系,又是另外一回事。
“县尊,下官本来就是河西县人,县令的事,就包在下官身上了。”
“那有劳了。”
这时,外面来了差役,进门说有人求见县令老爷,寇德海问来人是谁,差役说:“那两人自称是县令老爷的兄长。”
苟参和寇德海就对视一眼,寇德海作色道:“什么兄长,分明是见到老爷当了官,来讹诈的!”
“乱棍打走!”
苟参说:“等等,还是见见吧,唉,人常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家务事摊到了本官身上,本官也是没辙。”
一会外面带人进来,果然是河西县的苟盛和苟不离。
苟盛和苟不离一进门见到苟参穿着县令官服,就讪着脸笑,还没开口说话,寇德海就大喝一声:“无知刁民,没有一点王法尊卑,见了县令大人和本官还不速速跪下,难道要吃板子!”
寇德海一咋呼,苟盛和苟不离登时腿就软了,急忙的匍匐在地,就要磕头,苟参说:“罢了,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