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外陆陆续续走来几人,随后一个看起来端庄娴静的美妇人走进大厅,几个青年都上前行礼,这美妇人正是宁之洋的妻子孙若兰,像是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见到外出归来的儿子,免不得问长问短,唠叨一番,直到宁之洋都觉得啰嗦打断后,美妇人才笑着坐在宁之洋旁边的椅子上,“还没走近竹海,就听见你的笑声。”
“哈哈哈哈,若兰你不知道,方鹤那厮在乾元大殿被我气的差点吐血。”宁之洋大笑几声。
“五长老和二长老在乾元大殿前大打出手,惹的掌门大发雷霆,这事早传到百草堂,你也不看看乾元大殿是什么地方,就这么和二长老闹起来,也不怕弟子们笑话。”孙若兰白了宁之洋一眼。
“笑话什么,方鹤抢我的弟子,我抢回来有什么不对。”宁之洋又大笑一阵,才轻咳一声,转过头来正儿八进地说:“开始吧,乖徒儿,还不过来拜师。”
秦潇走到大堂正中间,跪在地上对宁之洋磕了三个响头,“弟子秦潇拜见师傅!”
“想不到我宁之洋有生之年,还可以收到一个天灵之体的旷世奇才,起来吧!”
“多谢师父!”
宁之洋又对其他几个弟子说:“以后秦潇就是你们的小师弟,你们七个师兄弟以后要相互扶持、相互提携,不得堕我宁之洋的名声。”
“谨遵师傅教诲!”众位弟子齐声道。
宁之洋满意地看看几位弟子,站起来道:“不行,方鹤那厮以前老气我,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机会,光是气他半天不划算,我得去趟落霞峰,一定要气的他三个月都吃不下饭。”
话刚落音人已经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句话,“不归,你身为大师兄,要以身作则,带你小师弟在竹海好好熟悉一番。”
“风风火火地传讯让我赶快回来,害我炼坏一炉丹药,这才多大会儿,又撇下我们自个走了。”孙若兰摇摇头,柔声对宁不归说:“不归,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还得去趟百草堂。”
“恭送母亲!”
“师娘走好!”
宁之洋和孙若兰一走,宁不归只是波澜不惊地向几位师弟看了眼,背后长剑“呛”地一声出鞘,载着他飞向远处的天际,他这一走,秦潇反而愣住了:“大师兄就这么走了?”
“大师兄要是不走才奇怪,今日是月圆之夜,肯定是上天都峰找傅师兄比试去了。”
秦潇转头一看,是之前见过的那腰别菜刀的青年,记得师父说他是四师兄,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四师兄!”
云飞扬一挑眉头:“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么大的名气,小师弟你才上山,就知道我了。”
秦潇指着云飞扬腰间的刀如实回答:“我记得你腰间那把菜刀。”
云飞扬顿时露出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站在最左边的青年爽朗一笑,“四师兄,不如你也下山去走走,保不准过半年你的名气就会超过大师兄。”
“我可没兴趣!”
这青年看起来年纪应该是所有人里面最大的,满脸胡子巴碴,头发也乱七八糟的,没怎么打理过,给人一种不修边幅的感觉,偏偏又穿着一身深黑色的长衫,乌黑的双目深邃如夜,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忧郁和苍凉之感,
他朝秦潇肩膀上一趴,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熏的秦潇差点窒息,晃晃腰间的大酒葫芦对秦潇说:“小师弟,我是你五师兄季同,记不住样子的话记住这酒葫芦也行。”
说完也不待秦潇有什么反应,仰头灌了几口酒,转身就走出屋子,嘴里念叨着几句酸诗,“众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云飞扬指着在宁之洋走后又开始吃东西的魏子清道:“这是你三师兄魏子清。”
“三师兄好!”
“小师弟,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魏子清把自己刚咬了一口的鸡腿递给秦潇:“给你吃鸡腿,四师弟做的东西可好吃了。”
“不用了!”秦潇连忙摆摆手。
“那就好,我刚好还没吃饱了。”
对于魏子清的直白,秦潇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什么好。
“小……小师弟,我叫宁不凡,是你六师兄,趴在我肩膀上的是你二师兄凌浩天!”宁不凡艰难地开口,他眉宇间和宁之洋有几分相似,年纪跟秦潇相仿,是宁之洋的小儿子,此刻他小脸憋的通红,一直扛着凌浩天,这么长时间,本来就瘦小的宁不凡,这会连站都有些站不稳,偏偏心眼实在,不但没有生气,双手还认真扶着凌浩天,生怕不注意让凌浩天摔到地上。
看着站着都能睡着的凌浩天,云飞扬不禁也有些佩服,这样都能睡着,真是厉害,手一抬毫不客气地将凌浩天甩到椅子上。
秦潇从凌浩天进来的时候就有些好奇,因为凌浩天是闭着眼睛被宁不凡半拖半扛带进来的,他身上衣服穿的乱七八糟,本来乌黑带卷的头发也像鸟窝一样堆在头上,显然是让人刚从被窝里拖出来的。
仔细一看,这凌浩天眉清目秀、五官柔和俊美,比例匀称的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