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举,黑色帕萨特停在了下一个路口的靠边位置,从后视镜望着翻倒的丰田霸道,下了车子,拨通了报警电话说明了事故发生的位置,然后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黑色悍马的司机戴着一个空军必备的墨镜,脚下是一双黑色军靴,上身一件迷彩衣服,镜片下的两只眼睛异常的辛辣,在一处胡同处下了车,然后在后座里拎出一张车牌换掉原來的车牌之后,抬手拨通一个电话道:“马爷,事情办完了,车里的人沒有生还的可能,车子我随后送去秘密的大修厂子换掉漆,还需要我做什么,”
电话那头的马万里笑着道:“你小子够麻利的,做的不错,找个地脚窝着吧,等我电话,钱我已经汇进你的账户了,”
“知道了马爷,”
黑色悍马的司机重新上车,在小道上穿插之后开出市区,上了外环之后驶进郊区的一间破烂的大院。
纪委大院的门口,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之声以后,丰田霸道彻底告罄,散落的铁架子预示着车里的人无一生还,小五子和七哥只能在地下做梦去某某某个国家看人妖,整容或者欣赏异国风情了。
路上的行人傻眼了,撞车之前是呆滞,撞车之后是抱头窜离,而爆炸之声之后则是无人敢靠近。
而这起事故的始作俑者马万里和周涛则在一处咖啡厅见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