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来不及了……”
“嗯。”明儿得令,高兴地扯出一个灿烂的笑脸,转身撒丫子跑了,只留给鸣凤一抹小小的明艳的身影。
望着明儿那蹦蹦跳跳的身影,鸣凤很是无语:“这个小没良心的东西,只顾着自己吃肉,把是一个人丢在这里吃粥,你于心何忍,于心何忍呐?呜呜呜……”
“嗷~”紫貂在一旁似乎是很看不惯鸣凤这副样子,不满地嚎叫了一声,又抓耳朵,又挠地的,表达自己的抗议,叫鸣凤很是无奈。
还好这会子董文韬来了,一见有人来了,紫貂立刻转变态度,一路沿着董文韬的身体爬上爬虾,一会儿就蹲坐在了董文韬的肩膀上,鸣凤一看那架势,就知道董文韬这次来是干什么的了。
“小年轻儿,你可是来我这里为景宁求药的?”鸣凤眯起眼睛,十足的老奸巨猾,悠悠地问道。
董文韬一愣,转而点点头,应道:“正是。”
“嘿嘿,我就知道,能让紫貂这么欢快的人,除了景宁那丫头就是沾了那丫头气息的人,想必你也是辛苦了。”鸣凤一语中的,只不过会错了意,这话说出来,多少有点叫人不快。
“三皇子殿下忙于处理景宜公主的事,景宁姑娘的事,自然就由我多代劳些,老人家不要会错了意。”董文韬闻言,连忙解释道。
“哎~,景宁那丫头不是那个什么风衍灏的太子妃么?怎么又跟什么三皇子殿下扯上关系了,这小丫头真是糊涂,太子妃就是以后的皇后,她怎么能乱来?”鸣凤心里很是为景宁的智商忧心,好好的,放着太子妃不做,做什么三皇子妃,这丫头可真是病得不轻啊!
“老人家错了,景宁姑娘原本就是三皇子殿下的未婚妻……”董文韬还要再做解释,却被鸣凤拦下了。
“我虽然长得老,可是我却还不糊涂,三皇子殿下的未婚妻不是那个叫景宜的么?关景宁什么事!你们不要胡扯,小心我这个师傅不依。”鸣凤很自觉地拿出了一副家长做派,拦在了前头。
“这……这个先不说,景宁姑娘的病愈发重了,曾听闻小丫头明儿说,老人家和师兄去制药了,如今既回来了,想必是找到了能救景宁姑娘的药了,既是如此,还劳烦老人家快些把药予了在下,好叫在下去救景宁姑娘的命。”
董文韬无心与他纠缠,现下,救景宁才是正经,再晚了,恐怕来不及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呢?”鸣凤自以为,以他的推算,景宁的病情现下虽然不好,却也还未到这样紧急的地步。
“昨儿有人趁着众人不备,在景宁姑娘的肩膀和颈项上刺了两枚云针,如今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景宁姑娘不仅不见醒转,而且面上还开始发暗,太医院的人看了都没有办法,迫于无奈,三皇子才叫我务必请来先生,求你了……”
董文韬心知事情紧急,一时间不得不用上了些手段,一个大男人的声泪俱下并不比一个女人的震撼力低,果然,鸣凤见他如此,心里也毛毛躁躁地跟着着急了。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走?”鸣凤一下子仿佛忘了自己瘫痪的双腿,撑着轮椅就打算站起来。
既是如此,董文韬也不避讳了,上前把鸣凤背了起来,跑到药房,拿起药就打算走,鸣凤顺手捞了一旁搁着的肉膳,欢乐地被董文韬背走了。
甘草扭头一看,药罐子不见了,立刻追出去,却早已没有了鸣凤的身影:“师傅真是偏心,那是我煮了给欧阳先生的好不好?!”
恰巧这时候,明儿啃完了一根骨头,伸着一双手到甘草面前,油乎乎的一张嘴笑嘻嘻地朝着甘草说:“甘草哥哥,明儿还要肉肉……”
甘草顿时满脸黑线,伸手指了指火炉上不翼而飞的药罐子,明儿见了,眨巴了一下眼睛,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立刻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