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怎么了!”
“嗨——”司臻童知小妺误会了,只好如实说道,“妹妹,其中原因是……是方才我娘……我娘……和我说了件事……”
“什么事?”尤小妺怒气未消地问。
“是……是咱俩的的婚事——哥哥就是因为这个才高兴得收不住……”司臻童不好意思地搔首憨笑道。
尤小妺听他这么说,不禁转怒为喜,含羞轻问道:
“只这件小事就让哥哥高兴成这样?”
“小事?这怎是小事呢?在哥哥心里,没什么比你我的婚事更重要的了——难不成妹妹不知此事?”
“当然知道……只是有哪个会像你这般傻——卖关子不说,活该被误会!”尤小妺朝他调皮地嘟嘟嘴,羞笑道。
“原是哥哥错了……”
司臻童瞧着她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即喜欢又无奈,情不自禁地拉起她的手脉脉望着她。
尤小妺也有些羞臊,不觉含笑低下了头……
“可惜现在哥哥给不了你什么,还要让你和我受苦……”司臻童悠悠地说。
“小妺说过,只要哥哥陪着妹妹,妹妹守着哥哥,什么样的苦小妺都能吃!我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才没那么娇气呢!”
“有妹妹这句话,臻童定永不负妹妹。我一定拼尽全力让妹妹和娘过上好生活!”
司臻童闻听小妺之言深感欣慰,不觉将她的双手握得更紧了。
司臻童望着她开心地笑着,忍不住向她脸上轻吻一口。
尤小妺越发羞臊了,伸手便打司臻童道:
“童哥哥讨厌!占人家便宜!”
“都快成我娘子了,偶尔占一下也是应当的!”司臻童逗笑着,嘟起嘴佯装还要吻她。
尤小妺哪里肯?一面打他一面躲。
两个人就这样在湖畔嬉逐打闹,幸福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湖畔荷间。
三日后,司臻童正与母亲整理成亲所需之物,满少麟忽带着几个人闯入房中——
“司公子——三日期限已到,你的许诺可否兑现?”满泽徽霸气十足地冷眼问道。
“我何曾许诺了你什么?明明是你们仗势欺人!金鲤鱼既然已逃,你们可自行去寻,何苦又来扰我?至于小妺妹妹……你想都别想!”
满少麟闻言有些气恼,又瞟见床上放着的喜服,冷哼一声道:
“这真是要做新郎了?可惜呀——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你想怎样?不准你伤害我妹妹!”
“那就交出金鲤鱼!”满少麟威胁道。
“要我如何说你才相信?金鲤鱼当真没回来!你让我如何交?”司臻童瞧他如此难缠,不禁有些羞恼,紧攥拳头怒喝道。
“不得无礼!”一汉子见司臻童竟对主子不敬,忙一步上前甩开他骂道,“敢在我家爷面前放肆,你小子活腻了?”
司臻童受力被甩到床边,腰部重重地磕在床棱上,顿觉一阵疼痛袭来!
母亲楚蚕儿见儿子被推倒,早已心疼地跑过去扶着儿子的腰问: “可磕伤了?”一面回头对满少麟央求道,“满大少爷,我家儿子从不说谎,金鲤鱼当真没回来!她乃仙体,是去是留我们这些贫民如何能奈何得了?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儿子和小妺吧?”
“干娘——”刚进门的尤小妺突见满少麟又来闹事,急忙冲进房中推开满少麟,张开双臂拦在他们母子面前,气汹汹地冲满少麟喝道,“不许你伤害我哥哥和干娘!”
“呦——小娘子——可算又见到你了——近来可好啊?可有想我?”
满少麟见是尤小妺,顿觉整个身体都酥了,一脸痴相地朝她走来。
“站住!你若再前行一步,我便自裁在这里!”尤小妺眼看他一步步上前,惶恐之下冲床头针线筐里拿了剪刀顶在自己脖颈上威胁道。
“小妺妹妹,万不可做傻事啊!快些放下!”司臻童见尤小妺忽用剪刀顶在脖颈上不禁吓坏了,心焦地劝道。
满少麟也被眼前一幕吓坏了——好个倔强的丫头!若硬来只怕会弄巧成拙,姑且先忍一时,待将她弄到手后不愁治不了她!
思罢,忙后退数步,换笑安抚道:
“好好好,我不过去便是——我不过去便是……我本待你一片痴心,你何苦要嫁他这穷酸书生?不如跟了我,倒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关我何事?你府上妻妾成群,如何会对我这贫贱女子动情?无非是风流成性,随意耍弄无辜女子罢了!大少爷,有道是强扭的瓜不甜,此生我尤小妺只嫁童哥哥一人!你若硬来,得到的便是我一具尸体!我尤小妺说到做到!”
“你……”满少麟不禁一愣——天下女子我见多了,不信你真如此烈性!倘若本少爷重礼下聘,不信你不动心!哼!想毕,他换笑言道,“好好好——我不逼你就是——只是金鲤鱼……”
“金鲤鱼不在弯月村,信不信由你!有能耐自己去寻,滚!滚——”尤小妺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