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便道:“赶紧跟我去中南海,小刁被人刺杀了,正在抢救!”
“什么?你说刁主席被人刺杀?”李国正大惊,声音不由自主的有些大。
白松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小声道:“你说话轻点,这钓鱼台还有别的人呢!要传出去那还得了!”
李国正使劲点头,掰开白松的手,对他道:“闲话少说,赶紧带我过去,各中缘由,咱们路上说!”
说完,拉起青狼跟着白松,上了前往中南海的车子。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一晚,从钓鱼台道中南海这一路行来,全部的红绿灯统一绿灯闪烁,保证他们的车子畅通无阻,无数交警在路边不断指挥,还未睡觉的年轻人们纷纷从窗外探出脑袋查看情况。
宽敞的八车道上,一辆辆武装运兵车后方,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军人;天空中震耳欲聋的螺旋桨声是直升机在不断巡逻;自事发到现在不过十五分钟的时间,各大交通要道已经全部进入军事管制状态。
全城封锁!禁止任何人进出!
多少年没有发生重大事情的首都,在今天晚上猛然觉醒,一辆辆武装到牙齿的战车,在道路上奔驰怒吼;一名名面容刚毅的战士,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严阵以待;军犬、侦察机、军事卫星全部聚焦在首都这座城市。
人们迫切的希望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得到的答案都是——军事演习。
装备着防弹玻璃的特殊红旗车中,李国正已经明了了事情的梗概。
同样是在熟睡之时,刁主席被人用尖刀插进了胸口,若非起夜的主席夫人一声大叫,刁主席这条命就这么没了。
很难想象,一个凶手能够潜入中南海,并且在无数的警卫眼皮子底下做成功刺杀,这不得不说是在太牛了,就算世界上最强大的杀手组织也做不到这一点。
“找到凶手了吗?”目视白松,李国正问道。
白松忧心忡忡,叹着气摇了摇头,“还没的,不仅没找到,连是谁都不知道!”
“不会这么窝囊吧,连是谁都不知道,刁主席的警卫是吃干饭的吗?”青狼靠在李国正的怀中,眯着眼睛轻声说道,话语中讽刺,味道十足。
声音不大,但在这车厢之中却尤为显眼,一席话说的几位陪同警卫的脸色,仿佛被火烧过一般鲜红无比,连带着白松也是老脸一红。
这TM的简直就是耻辱!
一年轻的警卫一咬牙,猛地回头对青狼高声叫道:“首长放心,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抓捕凶手,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气势是不错,可为没什么脑子!
李国正与青狼瞬间就给这年轻的警卫下了定论,撇过眼不去理他,李国正自顾自的问:“刁主席伤势如何?”
“很严重!颈部大动脉被划开,要不是申泉和空同两人用内力帮他止住,恐怕现在人已经去了……”
白松面露忧色,神色略显疲惫,好端端的大晚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算他是先天高手,也挡不住这天塌下来一般的重压。
李国正闷声嗯了一声,却是暗自心疼自己的灵魂石了,像刁主席这情况用延命金针虽然能够保住性命,但却需要耗费很长时间才能痊愈,想要最快速度恢复过来,还得靠“血瓶”。
时间就在这有一搭没一搭的搭话中过去了,一路畅通无阻,原本从钓鱼岛到中南海需要十五分钟的时间,可如今却仅仅五分钟便到了。
下了车,中南海此刻已经是戒备森严,其警戒程度是平时的几倍,放眼过去灯火通明之中,那黑压压的一片人影,全部都是警戒的士兵。
很快,在白松的带领下,李国正迈进了刁主席的卧室,宽敞的床榻上,申泉与空同盘膝而坐,体内的内力不要命的送入刁主席的体内,为他吊着命。
几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站立一旁,不是唉声叹气就是摇头晃脑,显然对刁主席的情况已经不抱有乐观态度。
相隔不远,刁主席的夫人正拿着手绢偷偷抹着眼泪,明明是在哭泣,却不敢有丝毫的声音传出,生怕影响了床榻上的三人。
靠近门外的则是身穿军装的军中将领,李国正眼尖的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练如冰这个小丫头。
这丫头一身校级军装,英姿飒爽,至于在这里的目的自然不言而喻——回溯时间线。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都没有出声。
见白松带人过来,一众人员纷纷让路,几个见过李国正一面的常委顿时送了口气,相互说道:“李国正来了就好,主席有救了!”
不认识李国正的人,则纳闷的问道:“怎么这年轻人一来,刁主席就有救了?”
那人笑道:“这人啊,就是那‘杀一人,医一人’的杀人神医李国正!”
“原来如此……”
没时间管自己的名声如何,李国正一步跨出,人便出现在了数米之外的床榻边,这仿佛缩地成寸一般的伎俩,让主席夫人眼中升起一抹希望。
瞥了眼正在输送内力的二人,李国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