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点了点头,“认罚,其实我也不知道是结婚,一直都以为是订婚。”
斐迪南再度闭上眼睛,沉默着点了点头,尼桑则放开笑意,转身自箱包的外口袋内取出一只小盒子,递给了斐迪南,“这是结婚纪念品,每一位到场的都能得到象征爱情圆满的风铃御守,一直都随身携带着,准备遇见你就送你的,我和笑意并没有将你遗忘。”
斐迪南拽紧手下的盒子,指尖泛白,背过身看向窗外,长长叹息着,“爱情圆满吗?只怪我自己醒悟的太晚,但早明白,就如科林那样,他的痛苦只会随着醒悟而提早到来,日夜备受啃噬着的想爱却不敢爱,连说都不敢说的内心,就算再喜欢又能如何?难不成真不要下一任继承人了?真要断掉家族的传承?我不敢,也不能,科林也一样……而手冢,只有你有这个勇气为了爱人斩断所有的退路。我其实是羡慕与佩服你的,而且你还为了笑意举行了公开的结婚仪式,这是就算在德国,也没几个人能为爱人做到的事……”
笑意看了眼尼桑,只见尼桑对着自己柔柔一笑,“我和笑意彼此间明白就可,不需要多说的”又站直了身体,对着斐迪南再次行了一礼,认真地问着,“斐迪南,你心中可还有气?”
斐迪南半掩住脸,看不清神色下,摇了摇头,“没了,看到你和笑意的那一霎那就没了,我现在终于知道科林为何没有任何举动,反而来保护你们了,这间宿舍留给你们了,维塔公主我会带走。”
“谁准你的权利来带走我的?你让我来我就来,让我走我就得走吗?”维塔身着一身银灰色男士骑装,一改之前的娇态,英姿飒爽地赤脚走出,抱胸站定时,对着俩夫夫点了点头,“虽然你们是被陷害而来的,而我也是莫名其妙地被换房间而来。今天堂姐就教弟弟一件事,许多事都不会以你的意志而转移的,也不是你说停就能停的,要知道你在下棋的时候,许多棋子也会活着来反扑的。所以今天来俩盘骑马塞,一盘赌马,一盘亲自上场,输了的,就要为赢了的人做一件事,无论任何事,无论任何人,你们是三人,我另外会找两名搭档来。”
马场的观众席上,笑意举高小型望远镜,眯眼看着挑选好后,打上标签的各个马匹,不住地打量着马匹甩马尾时,后腿肌肉的滚动幅度。尼桑并不懂这些,只将目光放在笑意的身上,弯腰凑近,“你懂吗?一共两局,我对赌马与赛马是一点胜算都没有的。”
笑意放下望远镜,揉了揉眼皮,倚靠向尼桑,拿后脑勺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嗯,懂点,竹千代教过不少,我也会骑马的,不过只接触过战马,这种专门训练着表演或者竞技的也不知道。但马匹之间就算品种、血统、时代不一样,但天性与渴求肯定是不会变的。”又将手里的望远镜递给了斐迪南,眼眸闪亮地说了句,“你们的赌马规矩是什么?是要点到名的那几匹都出线了就可,还是要猜中哪匹能夺冠?”
斐迪南接过了笑意用过的望远镜,将裤兜里已经取了一半的塞了回去,脸色有些发红地问了句,“嗯?笑意你的意思是,就看这么几眼就知道哪一匹能夺冠吗?”顿了会,“我这个经常玩马的人都经常看走眼,里面的意外很多,甚至马匹今日吃了几升水都可能会是影响最终成绩的。”
笑意摇了摇头,“没那么复杂,马匹都有惰性或者战意,有战意的只会往前冲,就算你不抽它,它也非要达到目的不可。这里头有几匹应该是发情了,但因为有比赛而被药物控制住了,虽然如此,但求偶的本性让它们心情焦躁却无处发泄。若是战马是不允许的存在,但作为赛马,估计会是赢家。”
斐迪南将还关在马厩里的马匹从第一匹遛眼到了最后一匹,全看完后,沉思了会,展开紧皱着眉头,爽朗地笑出了声,“这你也能看出来?看来这一局我们赢了啊,维塔确实是要求我们猜出谁是冠军马。之前还不太有把握的,心里头也有些不舒服,你不知道维塔那女人虽然是个胖子,看上去全身都软绵绵的,也是皇长女,但性格却十分地诡异,她可能会真的不顾体统地让你绕着马场三周学狗叫。一直都在担心你们会因为我的鲁莽,脸丢至极。”
笑意点了点头,又要来望远镜再度看了好一会,“就七号,冠军马。”斐迪南看了眼对面的观众席,做了几个手势,看完对方的,点了点头,就等最后的结果。
做着赛马前准备的笑意,刚和坐骑交流完起身,却见维塔轻巧地带动马匹,踩着舞蹈一般小踢踏快行过来。尼桑眼看着维塔靠近后纵着马匹抬起两只前蹄踢踏向笑意时,眼眸猛地一缩,不顾一切地往笑意处跑来。却见支棱着后退的马匹神奇地往后挪了挪,脚蹄堪堪避过笑意的面容,踩踏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吓的满头大汗的尼桑一把抱起了笑意,怕他吓坏,一个劲地轻抚着他的后背,亲吻着他的眼眸,并喃喃低哄着,也不知是在安慰怀中的笑意,还是在安定、舒缓着自己瞬间的心绞痛。
使坏的维塔开心地大笑出声,又看了眼也刚从老远处跑过来,忘记骑马只凭两条腿跨越了小半个马场,惊魂未定浑身狼狈,不见优雅的斐迪南,叹息了声,却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