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国光牌苹果的。又大味道又好,酸酸甜甜的,长的红彤彤,粉扑扑的。而且苹果就是平安的意思啊,年年岁岁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多好的礼物,是吧?”
“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将自己当成你最喜欢的味道,除了不能吃的小果核,通通给吃了?一年吃一次还不够?年年都如此?不肯话心思也就算了,还诡辩,你这坏家伙,”板着脸训斥着笑意的尼桑,眼眸内闪过几道锐光,然后又软和下态度,
压低脸部,凑进笑意的耳朵,一口叼住,语气调侃,轻抑声调,一边吐出口中灼热的气息,一边呢喃着,
“不过,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那么早就喜欢我了?似乎从你到我家后,我每年的圣诞礼物,都是一只苹果的?还有你每年存那么多钱做什么?”
笑意偏了偏头,大力地又揉了揉,被尼桑调拨的很是痒丝丝的耳朵。撅着嘴,左摇右晃地,继续躲避着尼桑追寻过来的嘴唇,实在忍受不住了,才捂向尼桑的嘴唇,不让他使坏。
嘴里也嚷嚷着,“钱存起来当然有用,钱可是是个好东西,可以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将来可以旅游,可以自由地买东西,我才不要被你管制着花钱,攒多了,还可以用来娶老婆的。”
尼桑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拍打了下他的屁股,并拎正笑意的身子,让他端正地面朝着自己,才冷声说道,“最后一句话,再说一遍?现在还想着娶老婆?再有这种念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笑意一脸委屈地抬起屁股,双手捂在上面,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一脸的讨饶,又带着几分的疑惑,低声说着,
“你不是我的老婆吗?尼桑?你现在是了,所以等回国后,我以前存的那些都归你了。但是你干嘛还打我,我现在又拿不出钱来的。都说娶了老婆后的人很幸福的,为何你不是打我就是训导我?还有,为何不能有将钱交给老婆的念头?”
尼桑不知道是该恼还是该笑,关了电脑,托起笑意的屁股,然后站起身,将他放入床内,自己也躺了进去,盖上被子,继续低哄着,
“你....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我才是....咳,算了,笑意,我们俩都是大丈夫好不好?还有你开始存钱,而只肯花我的时,才四岁吧,难道你那时候就想娶我了?更重要的是,你不觉得,我很早就开始养你了吗?就是你说的那种,嗯,把钱给老婆花?”
笑意在尼桑躺下来后,自动地趴伏上尼桑的胸口,四肢缠绕着,困惑地问着,“我也是,你也是,那谁是我们的老婆?你那不算,别以为我不知道妈妈总是悄悄塞你双份零花钱的,哼。”
尼桑口水瞬间呛入气管内,一阵咳嗽后,抑止住了后,晃动了下眼珠子,低哑着声音,继续解释着,
“咳,我们中间不会夹着人,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你看,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们是一对会相伴终生的伴侣。但谁也不想承认这个称呼,那么只能两个人都是大丈夫了。理解了吗?还有妈妈是自从知道你爱好存钱,担心你在学校会肚子饿,才给的双倍,你瞎想些什么。”
笑意表情淡然地昂起头,对着尼桑挑了挑眉,眼珠子转动了几圈,很快嘴角一歪,带着坏笑,又戳了戳尼桑的鼻尖,表情轻佻地低头亲了口,语气软糯,
“哦,也就是说,我们俩都用为了谁做老婆而烦恼了吗?不过我还是想尼桑做我的老婆。你看,你几乎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活,洗衣,做饭,收拾房间,哄我睡觉。这些,不都是妈妈对爸爸做的事吗?还有,你说的我都知道啊,妈妈是为了我,才让你多多照顾我的,但你依旧不肯多买糖果我吃。哼,你那时候好坏的。”
“咳,母亲并没有哄父亲睡觉。咳,也不许编排他们,下次再说,我收拾你。咳,你那时候已经蛀牙了,天天嚷着疼,又不愿意拔牙,怎么还能多吃?还有你怎么不说,你是被我压的?这似乎是老婆的义务呢,嗯?”
尼桑板着脸训斥完后,表情依旧淡然,但最后的语气,却是自鼻子内低哼出来,音调上扬而意味绵长。
笑意松开搂住尼桑的双手,捂了捂被尼桑喷到气息的,j□j鼻子,也瞬间收回电视上学来的表情,歪了歪头,疑惑地看向尼桑,“压吗?我现在不是压着尼桑的?”
尼桑捂住嘴,又咳嗽了下,思索了会,但越思索脸变的越红,整个人就似被点燃了的蜡烛一般。不停地燃烧着快要沸腾的热血,往外散发着灼灼的温度,一双眼眸闪亮着极度的渴望,而又紧紧压抑着的矛盾绿光。弓起腿,夹住,又将笑意往上推了推,避开了已经有了反应的□。
本不欲多说,但看着笑意满是求知欲的眼眸,担心他会像上次一样,在论坛上随意问问题,也不管自己问的是否惊世骇俗。最后还是苦了自己和贞治,一个控制,计谋,一个奔波布置,引导。
想到这里的尼桑,就算再难受,也只得忍着脑中一直在播放着的旖旎片段,咬牙继续耐心地解释着。并心中发誓着,等笑意成年了,一定要收拾他,好好收拾他,把自己快要被他憋死的所有,通通都发泄掉。并且只要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