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蝶儿看到路嫣儿脸上的表情,神色淡然提醒着,“路姑娘,您今儿个过来不会就是来跟我探讨流年的病好了的吧?”
路嫣儿闻言,回过神,在宫殿里面扫视了一圈之后,发现没有沐云逸的身影,复杂的看了白蝶儿一眼,“你的男人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丢下自己独自一个人逃命,这样的人值得吗?”
白蝶儿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路嫣儿摇了摇手指,“路姑娘您说错了,二皇子可不是我的男人!我和二皇子可没有做出什么有违伦理的事情!”
路嫣儿看着白蝶儿定气神的模样,手一挥,大批侍卫便闯了进来,将流年和白蝶儿围住。
流年的手微不可微的颤了一下,白蝶儿见状,拍了拍流年的手,安慰着,“不怕,姐姐在这里陪你!”
流年看向白蝶儿,嘴角扯开笑容,“蝶儿姐姐,年儿不怕!”
白蝶儿笑了笑,握住流年的小手,起身看向路嫣儿的时候,眼神倏的变得冰冷,“路姑娘,我可以跟你走!但是你要记住,我的底线是保住流年的安全,你……别逼我出手!”
路嫣儿看着白蝶儿冰冷的眼,咬牙,转身冷声开口,“还愣着做什么!带走!”
白蝶儿和流年在侍卫的带领下,蒙着黑巾,被带进了密室之中被关押起来。
一路上流年都紧紧的握住白蝶儿的手,没有松开,直到黑巾被扯下,看到四周的铜墙铁壁之后,流年才怯怯的开口,“蝶儿姐姐,我们这是在哪里?”
白蝶儿看了一眼四周,再看看地面,没有蛇虫鼠蚁,也没有恶臭的饭菜,除了四周铜墙铁壁显得这里阴森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还好,有chuang,还有桌子,这里不像是囚禁犯人的地方,倒像是软禁或者闭关修炼的地方。
“怎么样?白蝶儿,这里还满意不?”沙哑的声音从楼梯上面传来。
白蝶儿抬头看去,一个戴着面具的人背手从上面走下来,后面还有毕恭毕敬的路嫣儿以及……太子!!!
收起吃惊,白蝶儿脸色淡漠的看向这个戴面具的人,眼睛扫视到她的手腕,这个人应该就是那天那个女人。既然戴着面具又戴着帽子,就说明她肯定是她认识的人。
“我一个小小的江湖草莽,竟然能让您费心,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白蝶儿嘴角挂起弧度,可是眼底却冰冷一片,这个人是谁,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哦?”面具女人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声音中突然充满了兴味,“这么说来你倒是猜出我是谁了?”
白蝶儿将流年拉到自己的身后,看着面具女人冷冷一笑,“戴面具无非是不想别人认出你,既然不想别人认出你,就说明大家都曾经见过面,而且也说明很多人都见过你!”
面具女人手指在桌面敲了敲,似乎在肯定白蝶儿的分析,开口道,“继续!”
白蝶儿顿了顿,眼神中有着嘲讽,“这宫中能调动如此多侍卫的不是太子就是太后,现在太子就在您的身后,您是哪位不是显尔易举的吗?”
拿下面具,太后的脸果然露了出来,“看来是哀家让太子跟在我身后露了陷?”
白蝶儿冷眼看着沐云飏,没有说什么,其实刚刚她的分析是有些牵强的,甚至带着一点诈骗的感觉,沐云飏如若是一个草包,他身后任何一个人都能借由他的手调令宫中的侍卫。
“太后,我不明白,您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甚至伤害皇上和皇后娘娘!”白蝶儿看着太后,确实很不解,就算沐云逸最后登基,她也永远是太皇太后,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难道她想要当武则天?
太后冷冷一笑,“哀家做的事情,你又岂能懂?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我倒要看看沐云逸那个小子有没有命来救你!”
白蝶儿心一惊,难道他有危险?面无表情的看着太后开口问道,“你要对他做什么?”
太后突然诡异的大笑,“既然他那么愿意做孝子,哀家就成全他们一家三口,让他们早些下地府团聚!”
听到太后的话,白蝶儿不可置信的看着沐云飏,他说的话是假的,他是故意将消息放给他们知道的。
素手一会,素带在手腕上显现,白蝶儿冷冷看向太后,“你认为这里能……”
话还没有说完,白蝶儿就感觉到腰上一阵疼痛,回过头看去,只见流年目光呆滞,手上的刀已经插入到她的后腰。
“流年……”白蝶儿不可置信的看着流年,发现她眼中呆滞的神色有些诡异,难道是……
不再压抑心绪,白蝶儿阴鸷的看向太后,“你对她做了什么!!”
太后笑的猖狂,“你不是那疯老头眼中的天才徒弟吗?你来猜猜看我对你的小妹妹做了什么!”说罢转身扬长而去。
忍着腰上的痛,白蝶儿劈向流年的后脑,哪知道光是这个简单的动作,腰上的血就流的更多,不得不说,流年这一刀还真是刺中的要害。
想要伸手将刀给拔出,却力不从心,失血过多让白蝶儿感觉到自己眼前的世界开始晃动,凭借最后一股力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