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外面的天气而有任何瑟缩。
“你……你想做什么?”依依热的头晕脑胀,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恨不得此时此刻能够融化来的要舒服的多。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望着对方,数不尽的熟悉与陌生在空气中交织相互,就像是冰遇到火一样,相互交错发出呲呲的声响。
迷乱中,依依伸出双手抓她,他忽然一把攥住她的手,将她的小手握在自己宽厚有力的手掌之中。他身上的冰凉从他的手掌传入自己的体内,足以抵消她体内的热。
然而单单只是这样的程度根本不能满足于他,更凉,她还要更凉,源于内心的渴望慢慢升级最终达到一个临界点爆发成为行动。
她扑向了他,将他彻底扑倒,而自己极为不雅的爬到了他的上面,躺在了他的胸口上。
“好凉,好舒服。”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好凉快,好舒服,她身上难忍的燥热一扫而光。
鬼面人的喉结上下蠕动,猛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打量着她。
最令人惊异的是,他胸口的剑痕正在以一种迅速的诡异的方式一点一滴的愈合。
韩依依无暇思考也顾不上思考,她只觉得若此刻离开了他,她就会死,会被活活的热死,会被烤死。
热,从她身体里最深处涌出来的热,她想拔掉自己一层皮;
凉,从他身体里无限溢出来的凉,想贴近他,想变成他;
恍惚迷蒙中,她好像看见了展歌,他搂着她,亲吻她,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在被他亲吻。她的每一缕发丝都在他的手指之中穿梭。她的理智彻底崩溃,剩下的之后迷乱,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身在何处,脑袋里只剩一片空白,只任由他挑逗自己凌乱的情绪。
展歌……展歌……展歌……展歌……
“叫我夷人!”
有人在她耳边气若游丝的说着。
“夷人……”
“展歌……嗯……啊……”
数不尽多少次的欢愉,更加无法控制两具身体的接触,他们像是被彼此深深的吸住了冰跟火,在混乱不堪的思波间水**融,一次又一次的突破那层界限。
一天一夜的光景匆匆而过,依依渐渐从迷蒙中清醒过来,身上的燥热也已不再。
呜——这是什么地方?她脑袋里就像煮粥一样,咕嘟咕嘟大火快炖,头一天发生的事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光裸的全身却不会骗人。
她身上只盖着一件男人的外衣,除此之外寸缕不着,而这件外衣她的清清楚楚的认得是鬼面人的。
一瞬间,她忽然记起所有事,她像是被天雷打中,从天堂跌入地狱
她……她居然跟鬼面人做出了那种事——
羞愧,懊恼,悔恨,以及各种各样恨不得结束自己的念头涌上了脑子。
“你醒了?”鬼面人的声音穿透她的脑子。
而此时韩依依却恨不得亲手杀了他,昨天之事她虽然也有不对,但更气他不顾道德将自己置于如此境地,她是展歌的,人跟心都是,绝不允许自己有一丝一毫的背叛,而如今……
她有有什么脸去见他?思虑之深她是唯有一死才能洗脱不干不净的罪孽,而在死之前她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心念一转,卧龙刃已飞到她的手中,她握刀横甩,刀随手去,笔直的指向正走来的人。那人惊诧立即止步不前,此时依依测过了头,她这一眼看去却再也移不开,一瞬失神卧龙刃也险些掉在地上。
一瞬间能有多长?转眼即逝!但一瞬间却可以决定许多事,生与死,悲与喜,都可以决定在这一瞬间,所以佛家说过一瞬永恒。
而此刻她却仿佛看到了永恒,她希望此刻就是永恒。
是他——
展歌——
她盯着他久久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之瞬,眼前的一切就不在是她此刻看到的模样。
“你要杀死自己的丈夫吗?”展歌手里捧着几颗新鲜的野果子淡淡的道。
这一刻很真实,真的不是做梦吗?就算是梦,她也希望能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我是不是在做梦?你是不是在我梦里?”她痴痴地问。
“傻丫头,如果这是做梦的话,可就太糟糕了,因为如果是梦的话,我们至少还能变出来点吃的东西,可是现在我们只有野果可以果腹。”
不是梦……就是真的了……他还活着……他就在她面前……
这一切来的太快,她真的因为实在做梦,但她看见地上平静躺着的那张鬼面具,马上就彻底清醒了,她好像明白了很多事,原来他一直都在自己身边,她竟然还傻的以为自己再也寻不到展歌。她真是全天下最笨的女人,竟然认不出自己的丈夫。
怪只怪她了解他太少了,他的生活习惯,食物口味,喜欢怎样颜色的衣服,她几乎一无所知,这样的自己竟然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她太逊色了,太没用了。
一时之间她是又气又笑,最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