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想。“我,我就是想知道,你究竟有没有喜欢我。”
“你会知道的。”他已下了床从桌子上拿来了葛布。在最不想停止的时候停止,他现在也没有刚才那般的急促了。他可以慢慢来,不着急,尽管他知道她现在衣衫不整,而且是个极其敏感的女人……
他立即停住了胡思乱想,不然有个地方一定会不听话。
“不用了。”她侧开身子,现在哪里还敢把自己的香肩给他看,她心有余悸啊。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不安全,这是她得出的结论,“我可以自己来。”
“别逞强。”他皱了皱眉头似是有些不耐烦,但言语间却尽显关切之意,“过来。”他命令。
她暗自吐了吐舌头,乖乖听他的话,挪过去由着他帮她包扎,这次他很安分,没再做任何令她脸红气喘的事。
没办法啊,这个男人的杀伤力对她来说实在太强了,她很怕惹到他,不是因为怕被他惩罚,而是单纯的担心他会因生气而讨厌自己,这种小女人的心态居然有一天会在她身上展现,可真不可思议啊。
“对了。”她想起了梁天放,“梁天放在什么地方?孙钊已经从他的属下那里知道你抓了他,这次他没有找到人,下次他一定还会再来的。”
“他们找不到他。”他淡淡的说着,完美的替她包好伤口之后,他将那些带血的葛布收拾走,丢在一旁的盆子里,坐在床的另外一个角落与她面对面,“先不谈他,我想知道你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是怎么过的?”
她想了想,“你在关心我?”
他点了点头。
“不去关心你的江彩撷了?”她故意提起她来窥探他的表情,结果不容置否,他的表情又深不可测起来了。他究竟在想什么?他对她究竟是什么感情?她必须知道,不然她会胡思乱想。
“再过段时间吧。”他抿了抿唇,“等风波平息了,我会送她走。”
“可你已经要了她。”她很讨厌她,但是听到他这么说,她又会觉得她很可怜。女人总是同情女人的心理作祟致使她脱口说出她最不想说的话。
“这么说,你是想让我留下她了?”
“不行,有我就没她,如果你选她,我马上就走。”
“我没选她。”他冷静的近乎冷漠。相比她的激动,他的功力实在身后。
“哦。”她乖乖冷静下来,“那你准备送她去什么地方?”
“她想去那里就去哪里,我会给她一些银两作为盘缠。”
“从此两不相欠?”她始终觉得这个做法太不男人了,只有那些坏男人才会始乱终弃,可是可是……偏偏这个男人是她的啊。她好矛盾,好分裂。
“不然呢?”
是啊,不然呢?有她就没她,总不能真的让她留下来吧。
“我们不要谈她了。说说你,这些日子吃了很多苦吧?”
“吃苦是一定的喽。”说到这里她还会记得口渴到极限时候的感觉,嗓子仿佛都要干涸了,她去够床头柜上的水,他拿过递给她,她喝够了之后才说,
“我被梁天放的捉走之后,一直被关在一个密室里,因为被人点住了穴道,所以一直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她忽然瞅着他,坏坏一笑,“当时为了活命,我就说我也讨厌你,并且准备该跟他联手对付你,他居然还真的相信了。可是之后的几天里,他就再也没有出现,现在想想该是已经被你捉到了,你差点害死我你知道吗?我被关了好几天,没人来给我送水送食物,我还以为我会被活活饿死或者渴死呢。”
他很自责跟内疚,若是早一点知道她在梁天放的手里,他绝不会在那个时候动他,他留恋的抚了抚她破裂的唇瓣,他说:
“派去找你的人回来告诉我,说你被关在东市尽头的一处荒废宅院里,我带去你找过你,可惜你已经被人带走了。都是我不好,你这次可以尽情的骂我。”
她摇头,“这没什么,都过去了。我韩依依可不是温室里的花儿,没有那么娇气。”
他就是喜欢她的乐天,“找你的人回来时候说过,当时是你救了他,不然他也没命回来像我禀告你的下落。”
她点头,“哎,这全是天意。当时我被饿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卧龙刃也根本不听我的,索性我挤出一点吃奶的力气才能侥幸骗的过那个人。可惜的是他走了之后,我就被带到孙家了。”
“孙钊有没有为难你?”
“那到没有,相比起来他家里待遇要比梁天放好得多,有吃有喝,菜里还有肉。”
这就是她的认知?他真要好好教她什么叫做危机感了。“你能见到孙钊而没有一刀杀了他,我已经觉得这是个奇迹了。”他颔首笑笑,“再后来呢?他有没有发现你的身份跟卧龙刃?”
她摇头又点头,对于报仇的事,她已知道不能着急了,血海深仇她记在心里,总有一天她会报的。“刚开始他还不认识我,只是后来那个啊盏说你排除异己掳劫梁天放的时候,我说了几句公道话,啊盏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