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点头道“好。”随后对司空乾摆出施主这边请的姿势道,“请施主随老衲来。”
司空乾点了点头便跟着他去了后院。
待所有人都散去之后,他又把她打横抱起来带回房间放到床上并且警告她,“不准再下来。”他把上衣脱下来扔给他,实在不想等会有和尚进来送饭的时候让人看见她这幅模样。
她没有反对,尽管他的衣服看起来是又宽又大又肥,但总比没有衣服穿要好太多了。她也实在懒得跟他争辩,因为与他争辩需要的不仅仅是耐心还要有钢铁般的意志,她只是个女人,目前还不太需要那种意志。“可是我饿了。”
“等会儿会有人来送斋菜。”
“斋菜?”天哪,她可是无肉不欢的,“我要吃肉。”
他撇她一眼,“和尚庙里哪儿来的肉?”
她想想也是,只好深深的叹了口气,以表示自己的遗憾,“好吧,谁叫你好端端的非要来住什么和尚庙,简直就是自找罪受。”
他可不这么认为,“清心,礼佛,参悟真理,这没什么不好。世人往往目光浅显,唯有多礼佛才能看的通透。”
他不会要出家了吧!她翻了翻白眼。
“停。”她摆出一个手势,可不想继续听他将佛理,她可不想刚刚醒过来就又睡过去,“你可以去休息了。”
他也看得出来她是个没有悟性的女子,肯定不愿意听他将那些沉闷的东西,干脆也不说了。他伸了伸懒腰,人显得有些憔悴,“行,那你休息吧,记住,别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也不要再试图逃走,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绑在床上。”
他是个说得出就做得到的男人,至今为止他做过的那些事她仍然历历在目,为了少让自己吃些苦,她必须学过妥协。尽管这妥协二字在眼里不过只是敷衍了事而已。
“行了行了,别啰嗦嗦的像个老大婶,我知道的。”
他很不太喜欢老大婶这个说法,但还是很满意的离开了房间,一夜未曾好好合过眼,他此时需要补眠。但在走出她房间之后,他清幽冷淡的对守在门口的家丁说道:“回去告诉展魂,传我意,断梁天放所有后路,生擒。等我回去有事问他。”
“是。”那人抱拳答道。
他径自回了房,将几乎燃尽的油灯吹熄,躺在床上枕着手臂,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房梁,他这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从来都要想一些事情才能入睡,不然就算闭着眼睛也根本睡不着。
他现在就在想,梁天放这个人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只要掌握这个人,也许能找到黄金的下落。
只是有一点他还隐隐的担心,那就是孙钊跟东方玉那一伙人。这几个老匹夫若是已经跟韩樘有所勾结,必定会在知道自己开始对付梁天放的时候反弹。武林盟的实权一直分散在这几个老家伙的手中,若是他们结成一伙,他这个盟主也只是外强中干的傀儡。
看来这次的行动一定要快刀斩乱麻才行,他相信展魂一定可以漂亮的完成他交代的任务。
还在想着,他已有些困了。很快,他进入到浅浅的睡眠当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惊醒,他睡眠程度向来不深,就是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可以让他清醒过来,而这阵声音显然要针落地的声音大多了。
他侧耳听着,这人步伐很轻,该是练过上乘的轻功,他算着他超自己走过来的步子,四步之时他知道他已来到他的床前,此时他猛然睁眼起身踹他,那人伸手去挡住的同时往后退了一步。
来人穿着一身黑衣且蒙着面,一张脸上只露出了两只眼睛,只怕就算是他亲生爹娘在此也认不出他。
“你是何人?”展歌已坐了起来,并且盯着来人问道。
“废话,当然要你命的人。”
他冷蔑笑笑,“你顶多算是个喽啰。我问的是你幕后的人是谁?说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无可奉告。”
他提着剑就来刺他,他侧身闪过,那一剑速度之快还是刺穿了他的袖子,嘶啦一声,他的袖子被划出了一条口子,他稳坐不动,只用两根手指头夹住剑尖,运了两成的功力将剑尖卷曲了起来,他一双眼睛望着那蒙面人,轻蔑的好似在嘲笑他一般道:“剑是好剑,可惜太软,剑法是快,可惜无力。”他这么说着,只听乓的一声清脆之音,那剑尖便忽然断了。
那人承受了他一股力道握着已断了尖的剑向后退了两步,而那剑尖还牢牢的夹在展歌两根手指头里。那人愣了愣,料想不到他仅用两根手指头就能将自己的武器轻易折断,可见真正的功力有多深厚!他当下便认为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正欲窜窗逃走之时,那本来就应该属于他的剑,尖端已经插入了他的后背,他插入的那个位置若从正面来看的话,正是心脏的位置。
只听的“啊……”的一声惨叫,那人倒下去了毙了命。
展歌走过去摘下他的面纱,看清楚他的样貌,他确定自己绝不认识此人,他又在他身上摸了摸,这次从他身上摸出了一块方形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