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朗紧紧地抱住她,沉重地喘息着。桑树样大口地喘着气,却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睛看他。
她感觉自己的两只手都要断了,没想到做这种事会这么累。
“桑桑,谢谢你!”文天朗的喘息渐渐平息后,有一下无一下地轻啄着桑树的唇瓣,喃喃地说道。
桑树此刻羞窘到不行,哪里还敢开口答话,只能把她更往他怀里拱了拱。
文天朗了然,这小女人是害羞了,很显然这是她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情。
想到这第一次的对象是他而不是别的任何人,他的心情愈发地好了。
他将桑树从怀里轻轻地推开一些,看着她红润羞赧的双颊,突然问道:“桑桑,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桑树刚刚还不敢面对他,这会儿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抬起了头,惊道:“什么?”
文天朗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再次柔声说道:“我问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
“婚礼?”桑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似乎觉得不可思议外加莫名其妙。
“是啊!我们的婚礼。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她的反应让文天朗觉得意外。
“不是,我们还需要办婚礼吗?”桑树皱眉问道,双眸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然了!”文天朗肯定地说,“你是我的女人,又给我生了一对那么好的儿子,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一个婚礼完全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爱和感激!”
文天朗说得无比深情,但桑树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文天朗要跟她举办婚礼。
看着她脸上明显不安的神色,文天朗忍不住皱眉,诧异她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怎么了?”文天朗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但还是柔声问道。
可是桑树像没听见似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刚刚文天朗问她想要什么样的婚礼,他说要感谢她给他生了果果和慎慎。
也就是说,文天朗要跟她结婚。
对!是结婚!
可是,她不想结婚!确切地说,她恐惧结婚!
为什么恐惧结婚?其实她也没想得很明白,只是本能地排斥。
“桑桑?”文天朗见她半天没有回答,轻轻推了推她。
“呃?什么?”桑树看向他,显然还没有走出自己的思绪,只是茫然地望着他。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文天朗本想问她怎么了,但想到她是在听到他这个问题后才出现这种反应的,又问了一遍。
“我……”桑树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
“嗯?”文天朗尾音上挑,他预感会听到一个让他意外的答案。
“我们不是要生活在一起了吗?为什么还要结婚?”桑树犹豫半天,最终说了出来。
这回轮到文天朗震惊了,他听到了什么?
她问他为什么还要结婚?为什么还要结婚!
“难道你不愿意跟我结婚吗?”文天朗的声音不再温柔。
他相信他没有理解错她的话,她的意思就是不想跟他结婚。
桑树不敢看他,低头沉默。
“为什么?”文天朗觉得不可思议,沉了声问道。
如果是一般女人,听到他说要跟她结婚,估计都会高兴激动得晕过去。可是,她怎么会那么不安和恐惧?
也是,高兴激动得晕过去的是一般女人,可是眼前这个女人,一直都不按常理出牌。
那么她这种反应,究竟是出于什么顾虑?
桑树真的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跟他解释,依然保持着沉默。
“你说话!”文天朗的耐心此时极为有限,如果她再不说,他就要失去理智了。
“我……就是觉得已经生活在一起了,就没有必要再结婚了吧?”桑树被他逼急了,只能嗫嚅着回答,头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
“你的意思是不想举行婚礼?”文天朗害怕他理解错了,皱眉又问道。
他希望真的是他理解错了,希望她只是觉得婚礼很麻烦,所以不用办婚礼,而不是不想跟他结婚。
“不是!”桑树终于抬起了头,有些激动地说道,随后又肯定地说道,“我就是不想结婚!”
文天朗的希望破灭,感觉心被针扎了一下。
“不想结婚?难道我们要一辈子同居?”文天朗站了起来,脸色愈发阴沉,声音也变得冷冽了。
桑树感觉到了来自他身上的寒意,小身板忍不住抖了抖。可是,她有她的坚持。
“如果都能同居一辈子了,又何必在乎那些形式上的东西?”桑树也站了起来,直视着他无惧地说道。
这世间的爱情或者婚姻,有多少是能够永恒的?
说实话,真的没有多少!
那些半路被小三小四迷住的已婚男人多如过江之鲫,那些为离婚为财产打得头破血流的夫妻也不在少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