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当差是难的,这两年你当心些,别出事。我在外面也使点劲,让你早点出来。”
垦儿听她哥哥说了软话了,可她们是奴才,哪里由得她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只得先暂时忍耐,等待时机了。她含泪离开何柱,回到自己的住处来。
自从孜珠离开,这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夫人怕有人泄漏了她的秘密,一直打着心情不好的借口,没有填人进来。
她悄悄的溜进屋子,轻轻的躺下,竖起耳朵听着,只担心香蒲会来叫她。
就在她躺在那里提心吊胆时,隐隐约约的听得有人从后窗跟溜了过去,她不知道这是谁来了,吓得屏住了呼吸,悄悄地起来,蹑手蹑脚地躲到柜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