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快喷出火来了。
陆大婶自小服侍大韩氏,但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她心中骇然,急忙双膝并拢跪在她面前,“嘭嘭嘭”不停磕头,嘴里反复重申,她是冤枉的,是被陷害的。很快,她的额头肿了一个大包,她知道大韩氏一向心软,她没有缓下动作,反而更用力地磕头,任由大包破皮,鲜血顺着眉心淌下。
大韩氏依旧只是瞪着陆大婶,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何欢察觉不对劲,忽然间觉得害怕。她紧紧攥住大韩氏的手,半跪在她脚步,抬头看着她说:“姨母,您说句话啊,这种狗奴才,不值得您气坏了身体。”
林诺言跟着也跪下了,用力摇晃大韩氏的手臂,哀求她看自己一眼。
大韩氏仿佛压根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她甩开他们的手,踉跄着站起身,慢慢挪动脚步移向依旧不断磕头的陆大婶。
“姨母,您醒一醒!”何欢拽住大韩氏的手腕。
大韩氏没有回头,只是一根一根掰开何欢的手指。何欢哪里敢放手,又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大韩氏再次掰开她的手指。
如此反复了三次,大韩氏突然“咚”一声摔坐在地上,捶着胸口,声嘶力竭地哭叫:“曦言,曦言,我的女儿,我为什么不信你的话,我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居然信这个老东西!你回来,回来母亲身边,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再也不会听信了别人的谗言,反过来埋怨你……”
ps:
我是秀恩爱君:今天傍晚,为了出去玩,吱吱呜呜挂了母上电话,关机,然后在外面吃了饭,看了话剧。从剧场出来的时候,发现母上给某人打了三个电话。某人很平静地回拨,只说很快就回去了。回家的路上,我吓得瑟瑟发抖,已经准备被母上骂得狗血淋头,可是打开大门,某人面不改色地对母上说,我只是迫于无奈陪他出去应酬。瞬间好感动,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