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怎样没出手就搞定三个男人的英雄事迹,不由好奇地问道:“公主,你到底怎么做到的?我只知道你借用男人间的嫉妒,解决了师家那个男人,之后呢?”
“我们公主利用于兰公子,勾起皇贵君的猜疑,陆佳公子雇凶杀人也给了皇贵君疑点以证实,他以为是凤后派人做下的,于是派人给于兰公子下毒,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还嫁祸给陆佳公子。然后公主又让于兰‘死’之前,将陆佳给他下毒的事情传出去,凤后等人恼怒,自然会怀疑那个陆佳表面是皇上的人,很有可能已经被皇贵君收买,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人解决掉。反正在外人看来最受宠的就是于兰公子,这样公主也不会特别难过。而不幸的是玉兰公子也不幸‘中毒太深而死’。”
“绕了这么多弯弯?!”蝶羽满眼崇拜地望着自家公主,过了一会儿,想到了一个问题:“可是,这些人解决掉了,他们肯定不会放弃,还会再塞人进来啊。”
“所以公主将这件事交给了夜嬷嬷去查,也就是说皇上很快就会知道凤后和皇贵君在三公主府里肆无忌惮地做了些什么,他们一时半会倒不敢马上放人进来。”
“还有一点,凤后的人杀了皇上的人,轩辕翊心里不可能没有一点计较。”瑾瑜放下手里的茶杯,补充道。他们最近动作这么大,真当轩辕翊已经归天了吗?估计轩辕翊是时候该给他们些敲打了。
“公孙墨的事情怎么样了?”这个问题瑾瑜比较关心。
“查不出任何异常,也没见他同任何人亲密接触。他每日除了宝华堂诵经祈福,就是观星台观看星象,每日里几乎都是独来独往。不过他心底很善良,会给因打破凤后花瓶而罚的宫人送药,会给受罚关禁闭的宫人送吃食,甚至帮那些扫不完庭院就不许睡觉的宫人打扫。”
难道真是自己多疑了?瑾瑜心想。“虽然如此也别掉以轻心,继续监视。”
蝶羽称是。
这时候冬雪来报,门主来了。瑾瑜脸上的笑意迅速退去,不由自主起身,甚至身子不由自主绷紧,声音中甚至带点紧张:“回府。”她自小唯一怕的就是这个二姑姑
刚赶回府里,春风迎出来,低声说:“门主在祠堂,脸色不大好。”
祠堂里供奉着爹爹的灵位,瑾瑜心中咯噔一下,抬腿就向花厅走去,走了几步,突然停住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几人急声吩咐:“蝶羽,你会欢颜阁一趟,将和天赐国有关的资料和信息统统搜罗一遍。蝶衣你去太傅府一趟,叫阿霁明天来府里一趟。冬雪,你去将府里新到的杭绸锦缎送到竹君宫里去。春风通知夏雨和秋叶去下面的几个庄子里将今年的收成收上来。你去把翩跹院收拾出来给给姑姑住。”
“公主——”几人同时出声。
却被瑾瑜打断:“赶紧去,这是命令。”
“可是,公主——”
蝶衣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瑾瑜瞪了个结实,瑾瑜沉声道:“还不去!”
蝶衣泪光闪闪地离开,瑾瑜这才快步向祠堂走去。她必须得把他们几个支出去,自己犯了错,姑姑向来不罚自己,都是拿他们几个开刀。原来只有蝶衣和蝶羽也就罢了,从小一起长大,亲姐妹似的。现在还多了他们四个,自然不能让他们受罚。
瑾瑜刚刚踏进祠堂的门,就听到背对她的百里画叱道:“跪下!”
瑾瑜噗通一声跪下,百里画转身过来,因为练武看起来还很年轻的脸上表情严肃沉痛。
“你可知错!”百里画叱道。
瑾瑜低着头,“瑜儿不知哪里做错,愿听姑姑教诲。”她是真的不知道哪件事情被姑姑知道了,是自己对少卿的心思,还是私放于兰的事情。
她低着头,一截褐色的衣角和一双黑皮靴子出现在她视线里,她不敢抬头去看。沉默了片刻之后,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斥责和失望:“你真让我失望。”
瑾瑜心中一紧: “姑姑——”她从小到大最怕这个最亲的人对自己说失望。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一个黑布袋子被扔到她面前,浓重的血腥味传来,瑾瑜心中有了很不好的预感,想到之前师傅带来的那个黑布袋子,去解袋子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解了半天才解开,看到那个被鲜血浸染的熟悉容颜,瑾瑜不忍地闭上双眼。果然。
百里画目光凌厉地望着她,恨铁不成钢地咬牙道:“落水失踪,学艺不精;私放知情者,妇人之仁。我和你师傅都是怎样教你的?信誓旦旦地出谷,就做成这样子吗?以你这样子,什么时候才能为你父亲报仇,什么时候才能彻底解决我百里一门的后顾之忧?”
“姑姑,瑜儿知错。”瑾瑜被百里画一番话说出了一身冷汗,似乎她从遇到少卿那天开始,就变得心软了。自己身负父仇和百里一门双重责任,怎么能心软?看来自己已经错得有些离谱了。
见她确有悔过之意,百里画脸上的神色这才缓了缓,拉她起身,说:“姑姑不想看到这种错误你犯第二次。”
瑾瑜一愣,随即想到,肯定师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