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帽歪在一旁,唉声叹气。
大公主揪住大驸马的衣裳就是一阵厮打,见侍画进来了,吩咐侍画继续打秀秀。
大驸马借着酒劲说道:“我一片真心对你,你只是不信我。只因在家不得自由,我才来此听听曲儿,喝喝酒,解个闷吧了。你何苦作践别人?前年小丫鬟五儿,我不过是跟她调笑几句,你就当着下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硬要我眼睁睁看着五儿被打;还有那次是同僚硬拉着我去了酒宴,席上歌舞助兴本是常事,偏生你要生事,搅了一桌庆功宴。”
“你看现在人人都躲着我,我也只好来此稍解烦闷。此事未提前与你说知是我的不对,可我亦未作出对不起你的事,你何苦如此闹得大家都没脸。你看现在多少人都戳着我的脊梁骨笑话我,我是有苦无处诉啊。今番你又无故牵连别人,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我断不准你拿秀秀出气。”
大公主一听这话,不免气急了说道:“瞧瞧叫得这个亲热。你还有理了。”边说边拔下头上的簪子,欲往大驸马身上戳去。
大驸马冷笑着撸起了两只袖管,举到大公主面前,说道:“你戳啊,你看看哪里还有好的地方,你尽管下手。”
只见大驸马的手臂到处是淤青,有蜡烛的烫痕,有簪子的划痕,也有鞭痕。
陶佩玖都有些不忍直视。
大公主见大驸马这般无赖的景象,一时也顿住。
侍画赶紧将陶佩玖推了出来。陶佩玖只得轻咳了一声,上前劝解。
大公主见了陶佩玖,眼泪汪汪地扑到陶佩玖怀里哭道:“我不活了。你看看他是何其的没良心啊。不仅背着我狎妓,还口里心里地袒护着这个贱人,还不知道背着我怎么编排我呢?我大凡有什么过错,都该跟我说,不该与个外人合起来说我的不是。还是这样的人与我做比。”大公主边说着边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