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
公子服人微微皱眉,道:“先生,您的意思是?”
孤竹先生道:“公子,此次夏瑜北上,并未得齐国国府将令,乃是私自调兵,本就罪责难逃,加之我们擒了田襄,若是以田襄为挟,直接遣使节去临淄,只怕不用我们动手,田常就饶不了把他儿子弄丢的夏瑜。”
公子服人神色不动。
孤竹先生又捻了捻胡须,道:“公子,田须派了的门客是不是还在军中?若是还在,可以先让这门客将消息透给田须,再遣使者去与齐国国府商谈,田须忌惮夏瑜分他兵权,一直想除掉夏瑜与田舒,此时若能得田须里应外合,则事半功倍。”
公子服人觉得很不舒服,幼时长在民间的经历,使得他似乎永远不能适应贵族之间那表面礼节周到暗地尔虞我诈的处事手段,但不管多么不舒服,有些决定,他还是要做,所以公子服人很平静的道:“有赖先生操办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