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那个贱种了,本以为趁着父亲这几日外出练兵不在家,可以彻底将他收拾出府呢,真是可惜。”
“要收拾那个贱种机会多得是,这次被他好运气逃过了,且看下次他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柳氏伸手在宁湘胸口拍了拍,“湘儿啊,娘亲这么费尽心思地要除掉那两母子,可都是为了你,大夫人的宁湛常年卧病成不了气候,二夫人又只有一个女儿,等除掉宁渊,你就是你父亲唯一的儿子,将来这武安伯府的家业便都是你的,娘的指望,也都在你身上了。”
此时刘妈妈再度推门进来,道了一句午膳好了,便由院里厨房的丫头婆子们流水一样在厅堂正中架起一方席面,各类珍馐美味摆了满满一桌。柳氏气急生饿,宁湘舞了一上午的剑也腹中空空,于是各自上座吃饭,倒也没再说话。
他们忙着大咀大嚼,谁都没有注意,窗外正有一道灵巧的人影匆匆闪过。
宁渊攀着假山,跳出荷心苑的院墙,对着光,留心把玩了一下手里的一块方形玉璧。
玉璧质地通透,上边镌刻着“新科及第”四个字,雕工一流,一看就知道出自大家之手。
他抿嘴一笑,要不是偷听了一会他们说话,还不知道这玉璧居然藏在一个丫鬟房里。柳氏,你们既然诬蔑我偷东西,那我索性就遂了你们的意,你们以为这事含糊过去便完了么,好戏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