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经过,又退回来,没发现什么?
街上,人很多:“请问这附近有没有一个叫英花的人?”问头上缠着布的青年,青年摇了摇头。
另一条街:“请问这附近有没有一个叫林南的人?”问老头,老头摇了摇头。
阳光刺眼,照得人发昏,进酒馆,坐在椅子:“小二,来壶酒。”
“好嘞。”披着布巾的小二拿来漆黑的酒壶放在桌上:“客官,您慢用。”
秦军倒酒,十杯下肚,有微微醉意,筷子夹着花生往嘴里送,盘子里的花生吃完,再要一盘,一壶酒喝完,秦军更醉,趴在桌上。
小二乜斜着秦军,心想,人模狗样的,看你的样子是有钱的主儿,才高兴的为你拿酒,上菜,你喝得乱醉,要是借口不付账,打乱你的嘴。
“小二,结账。”
“好嘞,客官,您一共需付一枚金币。”
秦军摸出一枚金币,摇晃着出去。
小二盯着金币,眼珠子快掉出来。
“看什么看?还不去干活!”‘啪,’脑袋挨了老板一巴掌。
小二灰溜溜的进厨房。
街上的人还有很多,秦军眨眨眼,经过身边的人脸模糊。
阳光渐弱,湛蓝的天空飘来几朵乌云,几只鸟排成一行飞过,抬头看,这些鸟的家在哪里?是不是一直飞是它们的命运?
林南,林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来,秦军揉揉鼻骨努力想,遥远的记忆中模糊的出现过这名字。
来回踱步,闭眼苦想,撞在树杆,一拳把树打断了。
拳头有树屑,盯着树屑,心越回越远,白色的空间,一个人的样子浮现,凸肚,肥脸,林雷。快忘了的名字,快忘了的人。
记忆中他有两个儿子,他没说他两个儿子的名字,直奔林雷家,林雷家离首阳镇十里。
夕阳浓,秦军擦去脸上的汗,心比往常跳得快,前面有两间茅屋,和几年前没什么变化,还记得和林雷一起喝茶的情形。
秦军推开木门,开门的是林雷的妻子:“嫂子,林哥呢?”
水桶腰的谢秀见是秦军高兴地说:“你林哥出去了,应该快回来了。”
“快坐,我给你泡茶。”嫂子还是那么热情。
“嫂子你有没有一个儿子叫林南?”秦军拿着茶杯问。
谢秀神色悲伤:“有,死了。”
“怎么死的?”
“被人杀死的。”
“谁杀的?”
“凶手还没查到,你林哥出去就是为这事。”
“你不常来,你来有什么事?”
“风暴学院死了名弟子,被人杀的,我负责这案子。”
“哦,你查出了杀那名弟子的凶手是谁了么?”谢秀的眼瞪得像铜铃。
“没。”
谢秀紧张的神经松了。
“我做饭,不用多久你林哥就会回来。”
天渐渐暗,茶壶里的茶快喝完,外面响起脚步声,秦军平静的心急速跳动。
“林哥。”
林雷刚出现在门口,秦军恭敬的叫。
林雷一动不动,看了几秒,看清是谁,一把抱住秦军:“秦军是你,好多年不见,什么风把你给吹到这儿来了?”
桌上,摆了丰盛的菜饭,边吃边聊:“你大儿子没在家?”
林雷看了妻子一眼,谢秀眨眼。
“没。吃肉。”说着,林雷给秦军的碗里夹肉。
林雷不自然的表情秦军捕捉到了:“林哥,有事你别瞒我,我的命是你救的,你要收回我的命,只要一句话。”
林雷神色肃穆:“你嫂子给我说了,你来这儿的目的,实话告诉你,豹子是我大儿子林展杀的,现在,他躲起来了。”
豹子杀了林南,林展是林南的哥,杀豹子为林南报仇,杀人动机足。
“你儿子在哪?我见见他,放心,你救过我的命,我会保护你儿子的,不会做出忘恩负义的事的。”
半个时辰后
“展儿,出来。”
从山洞走出一人,长发,白衣,神情憔悴,掩饰不住高傲,警惕地盯着秦军。
“这是你秦叔叔,专管你的案子,我救过你秦叔叔的命,你没事了。”
林南埋在后屋,几块石头就是碑,没有名字,旁边有几株桃树,没叶子。
“我弟暴尸街头,被人杀,我查出是豹子杀的,要杀豹子,悄悄潜进风暴学院,找机会下手,一名弟子刻苦修炼,他的剑法飘逸有力,他要是杀豹子,能一剑杀死豹子,计上心头,我何不借刀杀人?”
“弟子们练武,我拿了那名弟子的剑,很重,有几十斤,那名弟子的剑法甚至比自己差不了多少,夜,机会来了,豹子如厕,我跟着,他刚进去,转身,我横着一剑,来不及叫就断气了。”
“我把剑放进那名弟子的床底,跑了。”
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