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竟然没有教神女武功,哎,白挨了这一下。我心都疼了。”浮乱凝神看了看那女汉子。
楚灼趴在地上,用袖子擦了擦鼻尖流下的鲜血,撑起了身子。
她一挥手里紧握的紫藤鞭,紫藤鞭竟像活了般,如水蛇般袭向了肥硕的女汉子。
女汉子把力凝聚在手掌中,“啪嗒”一声她稳稳的抓住了紫藤鞭,鲜血从掌中流出,她也不管,只狠狠地抓着它,重心向后,使力拉扯。
楚灼被这样一拉,脚跟不稳,她一个精灵便松开了紫藤鞭的手。
女汉子用力过猛,往后踉跄而去,栽倒在地。
乘这个时候,楚灼立马捡起了地上的紫藤鞭,等着女汉子从地上爬起来。
由于女汉子肥胖,倒在地上如圆球,怎么翻也翻不起身。
楚灼的鼻血此时又开始流了,她吸吸鼻子,再次用袖擦血。女汉子趁机用力起身,用脚往楚灼的小腿铲去。
楚灼连挑几下躲了过去,紫藤鞭甚重用得并不顺手,她挥鞭而去,却挥了个空挡。
女汉子拼命似的向楚灼撞去,楚灼在心里暗骂,靠,这女人不要命了。
女汉子肥大甚是不是很灵活,楚灼则小巧灵敏,她一侧身,女汉子便停不下来,撞断了舞台左侧的一根粗大的柱子,舞台垮了一半。
女汉子也撞晕在地。
锣鼓再次响起,裁判员高声道:“楚姑娘胜。”
楚灼看着撞晕的女汉子,低声道:“胸大无脑。”
她收起紫藤鞭,矗立在舞台右侧深深鞠躬。
记得每次比赛完,不管她得了多少分,她都会鞠躬,这是对所有人的尊重。
下一瞬,慕容息已经揽上了她的腰,拥着她离开了舞台,避到了一个稍微安静的角落。
“疼吗?”关切的语言萦绕耳边,楚灼点了点头。
慕容息逼近了气息在耳畔,痒痒地,不由让她脸颊起了一层红晕。
“哟,神女不错嘛,你随时可以睡我哟。”浮乱毫无避讳的说道,惹得四周的女子连连晕厥,什么时候采花大盗不采花了,改被人采了。
楚灼看了他一眼,清凉的药膏涂在鼻尖,慕容息沉气,眼角往下塌,楚灼一看便知他心里有怒气。
他把楚灼禁锢在怀里,有些霸道有些气恼,不气恼她,而是气恼自己每晚等她睡着了给她调理内力,却忘了教她武功,要是她会一点,今日也不会流血。
楚灼低声道:“慕容息,我没事,你别因为这样做什么出格的事。”
“你想赢吗?还是……”
楚灼微微一笑道:“慕容息,很多事不是我想赢就会赢,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过程的。我只能说我会努力,顺其自然。”
“你可知,你遇见麻烦了?”慕容息帮她捋过了挡在耳前的碎发。
“我觉得我从遇见你开始就遇见了麻烦,不然我怎么会被掳去燕国,又怎么会发生一连串的事情。你知道吗,我们那有句俗话‘祸不单行’,慕容息,你得护着我。”楚灼不要脸的说道。
慕容息朗朗一笑道:“一定。”
前方比武还在进行,撞晕的女汉子被人抬了下去,风鸣便命人把她带了下去。
深幽的小巷内,骄阳洒落一地,干裂的土地能伸进一只手掌。
许多一点女汉子背后的穴道,她便幽幽的转醒过来。
许多居高临下挑眉看着女汉子道:“这位姑娘力气很大呀。”
女汉子晕着脑袋悻悻道:“你……你是谁?”
“你欺负了我家女主子,还问我是谁?说,你是谁派来的?”许多严肃的看着女汉子。
女汉子转了转眼珠垂下眼帘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我只是一介农妇,想通过这比赛获得些什么,仅此而已。”
许多玩味的看着她道:“哦?是吗?也难怪,你家孩子病重没钱看病,我看这下你孩子是注定要死了。”
农妇一听,一把抓住了许多的衣角道:“求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儿。”
许多蹲下道:“还是那个问题,谁派你来的。你要是认真比赛,没人找你麻烦,可惜你非要往死里拼,没办法不引起我的注意。”
“你是那姑娘的夫君?”农妇好奇道。
许多一个“哆嗦”,谁敢是她的夫君呀。
他挥挥手道:“是不是,管你屁事,你倒是说不说呢?恩?”
农妇感觉到了许多四周的杀气,把头埋下道:“我是被雇佣的,那个人我没有见过,他只是传书与我,让我参加花暨大赛,最好能杀了神女。”
半晌,农妇都没有得到头顶的人再开口说话,她悻悻抬头,却发现小巷空荡荡的哪来的人呀,刚才的一幕就如同幻境般。
回到客栈的慕容息坐在后院的竹林中,许多汇报着刚刚的消息。慕容息倒不急了,挥挥手他便离开了。
慕容息泯了一口浓茶道:“风鸣,你说她是不是太悠闲了,竟关心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