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之间感到一股火热的坚挺。好歹她也是俩娃的娘,再傻也搞清楚了眼下的状况!
房乔看着身下人红了脸,笑着俯身亲了下去——却竟被她挡住了!
“嘭!”一声巨响,这女人竟打了他的头!
“房、乔!你真想早死么?你重伤未愈还敢有心思想这些事?!”她瞪圆了眼儿,鼓着腮帮子。
他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脸红不是害羞,而是发怒。
“哈!杜冉琴,你真是、丝毫未变!”
他竟笑得呛咳了起来!没办法,只因他突然想起了六年前,那日太白山顶,她撒泼耍赖的模样。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他渐渐停下了大笑,转而挂上一抹浅浅若无的轻笑,弯起眉眼打量着眼前的人儿,久久不肯合上眸子。
直到过了很久,渐渐卷上一阵困意,他才不舍地闭上眸子,听了她的话,早早歇息了。她也乖乖替他擦洗干净,一同缩进了被窝。
第二日一早,杜冉琴是被吵醒的,睁开眼,见身旁的人还在沉睡,便觉近来他定是累坏了,否则门外这么大动静,他又如何能睡的这般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