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了床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屋子里的一声闷响惊动了外面的丫头,睡在外间的丫鬟悉悉索索折腾了半天,才穿妥衣裳掌灯进来看。
结果这一看,差点吓掉她半条命。当即,一声尖叫从柳末末房里传了出去。
一堆人紧张地冲进柳末末的卧房时,这里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那个还在呆傻中的婢女对着地上的血迹发愣。
“好疼……”柳末末半眯着眼睛,根本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只是下意识地紧紧握住对方的手,连指甲也抠了进去,好像这样就能减轻自己的疼痛一样。
那人一声不吭任由柳末末抓着,把她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用另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按压,一股股热气从背后的穴位涌入,然后游走她全身各处,那股剧烈的疼痛竟然慢慢被压制了下来。
“越陵,你,何必呢?”就在柳末末终于不再痛,而陷入昏睡的时候,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从屋子里响起。
“与你无关,药呢?”与白日完全不同的森冷表情出现在沈越陵脸上,他看向那女子的眼神一样的冰冷,毫无情绪。
“我手上也只有这些,其他的,你得自己想办法。”女子叹息道,伸手递过那瓶药的时候,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心疼。
“你可以走了。”拿到药,沈越陵直接开口赶人。
女子愣了一下,然后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离去。
“夫人。”侯在外面的丫鬟躬身行礼。
“嗯,走吧。”又回头看了眼,万夫人才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