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带上酒?你还怕我不够醉?”
她美得不可方物。他找不到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她,他只知道自己有种窒息的感觉。
她看着他笑,闭上眼睛命令似的说:“你现在可以吻我了。”
她是他的公主,而他是童话中悲剧的木偶士兵,只能听命于她。他朝她靠近,虔诚地抱着她,吻了下去。
他走的时候忘了关窗,满屋子都是咸咸的海风的味道。她躺在微润的被衾上时感到一股寒意,幸好,很快他温暖的皮肤贴了下来。光滑的皮肤相互摩挲的触感让她觉得安心。她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张温暖的床,有耳畔温柔的呼吸,虽然她知道自己总是要醒、要面对刺眼的白天,可是今晚的夜,让她把梦做得安心一点。
女人白皙细腻的皮肤、圆润光滑的曲线,像黑夜里一个温柔的谜语。他这才知道为什么最美的那种女人叫做“尤物”,她实在太美了,美得像个错误。世上的事,不是总要有所残缺吗,太完美的东西,本身就是错的。
“蕾蕾,你真好。”他在她无私的给予中竟然自卑起来,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完美的女人。
“你才是真的好。”她看着他说,“今晚我不想走了。”
“永远都别走。”他既像是恳求,又像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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