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有意放跑了两个在押的明廷太监,将这股阴风直接煽到了崇祯帝的耳朵。皇太极这次带兵入关也正有此意,避开袁崇焕的锦宁防线,绕道蒙古,直驱喜峰口进入关内,杀奔京畿地区。
元旦的天阴沉沉的,崇祯帝心情十分抑郁、烦躁,文武百官的朝贺也不感兴趣。袁崇焕是自己亲手提拔起来的,在辽东战场上可谓是中流砥柱。袁崇焕谋反,是崇祯帝不愿看到的,王承恩出声道:“陛下,温大学士求见。”
“宣他进来”崇祯帝示意让温体仁进乾清宫。温体仁步入乾清宫,呈上一封密疏。崇祯帝看着密疏,脸色渐渐凝重起来。疏中言:后金猖狂进攻,皆因袁崇焕暗中与钱龙锡串通,勾引清兵导致的。
“臣奏请皇上立即下令将袁崇焕拿下”温体仁奏请崇祯帝逮捕袁崇焕。崇祯帝还在犹豫不决。温体仁又从怀中拿出一封密疏呈上:“请皇上过目”这份奏疏所言是袁崇焕诛杀毛文龙一事。崇祯帝生性多疑,自从皮岛总兵毛文龙被斩后更是对袁崇焕怀有戒备之心。
“爱卿退下吧”崇祯帝已是不知该不该将袁崇焕拿下,皇太极是被袁崇焕赶跑的,这是自己亲眼所见,但皇太极不进攻宁锦防线,尽绕道蒙古破喜峰口直驱京畿,崇祯帝被弄得云里雾里,难以判明是非。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金銮殿大门缓缓打开,文武百官鱼贯而入,三呼万岁完,首辅周延儒出奏道:“臣奏请皇上,让辽东将士进城养伤,关宁军刚为皇上赶走金寇,还请皇上伶恤将士。”
崇祯帝也想听听袁崇焕作何回答:“传旨,朕平台接见袁崇焕”
崇祯帝在平台接见袁崇焕,小朱皇子一身太子袍相伴在父皇身边,袁崇焕一身戎装,战袍上血迹斑斑带着杀气腾腾的一众辽东悍将进宫见驾,孙承宗也跟着一同前来觐见皇上,众将在平台下朝崇祯帝跪拜道:“臣等[末将]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朱皇子双眼盯着袁崇焕上下打量,这袁蛮子四十来岁一副书生模样,那像是一个战场上的一方大将,一琢山羊胡须垂得老长,难怪毛文龙老兄会不把袁崇焕放在眼里。小朱太子一把拉着跪在地上的孙承宗、袁崇焕的山羊胡须呵呵笑个不停,王承恩只得将朱皇子拉开,那知这小朱皇子拉着两人的胡子就是不放。王承心想幸好我没胡子,不然真要天天被小太子拉,看看这两位现在又不敢起身,可这小太子也太玩皮了。何可纲等一众大将想笑也不敢笑出来,可鳖得那个难受。袁督师跟孙阁老今天可算是太幸运了。小朱皇子将两人捉弄好不难受,崇祯帝又气又想笑:“皇儿,不可无礼,快快松手。”
崇祯帝也被皇儿这一闹半天没喊众将平身,王承恩将朱皇子拉到一边可再也不敢让朱政靠近这两个山羊大将:“平身”
“军中多伤兵,臣请皇上放大军进城”袁崇焕现在最担心的是城外伤兵没有得到及时医治,伤残死亡更严重。
崇祯帝一听袁崇焕硬是要让关宁军进城医治,对袁崇焕很是怀疑,言语中尽带责问:“军中有伤兵,朕派人出城医治,你到说说金寇军中是从何来的红夷炮。”
“皇上是说金寇也有大炮,臣军中的大炮一门都不少,皇上可派人去查。”袁崇焕一听金军中也有将军炮大吃一惊,自己手上可是一门不少。
“查,怎么查,朕问你金寇到通州你摔大军为何还在蓟州,朕命何可纲代军,你为何抗旨不尊,金军到京师,而你的大军竟还在通州不前。”崇祯帝将一系列疑问翻出来:“你身为辽东督师,以米资敌,这又当作何解释。”
“臣下之意,是要联合林丹汗蒙古各部共同抗金”袁崇焕先是将自己主张联蒙抗金说了出来,这还给皇上上过奏疏,又将自己的阻截计划说出来:“回皇上,臣原本是想将金寇阻在蓟州以东,金贼惧臣,不与臣战,绕道顺义进京,臣再次组成通州阻敌,建酋再次绕回顺义,臣来晚惊了圣驾,请皇上治罪。”
崇祯地一听袁崇焕如此解释当下勃然大怒起身怒不可揭道:“皇太极当然不会与你交战,他是你带进关来的,你们还真会演戏,皇太极打到京师了你才从后赶来,你是不是想等金贼攻下京师再来给朕收尸。”
“臣不敢”“皇上息怒,末将等保证督师绝无通敌叛国之意。”何可纲、孙承宗及众将齐朝崇祯帝跪下。
两名太监慌慌张张跑来平台下俯地跪奏道:“奴才参见皇上,启禀皇上,袁崇焕通敌买国,奴才两人亲耳听到鞑子所言,要同袁崇焕连兵攻下京师,还要封袁崇焕为王。”
崇祯帝一听这话怒不可揭道:“来人,将这通敌叛国贼押入天牢。”
台下的十几名锦衣卫一拥而上就要来捉袁崇焕:“且慢,这定是金寇放回来的奸细,把这个奸细拉出去斩了。”十几名锦衣卫一听说这话的是一个奶声奶气的小皇子,也不知道该抓那个。
王承恩被朱政一阵奶水喷得满身都是,小朱皇子一张小嘴张大成了O型,生怕别人听不清他说话,平台上众将也被这奶声奶气的小朱皇子吓一大惊,崇祯帝陷入了一片沉思中:“父皇,这两个阉人是怎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