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马欢也站了起来,双手卡在腰间,他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吼道:“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不会说连马野这个人你都没有接触过吧!”
傅明说:“我清楚我做过的那些事,是我的责任就是我的责任,我绝不会推到任何人身上的,更不会推给马市长。再怎么说,我傅明也是个爷们,不会见不得一点风吹草动的,大不了削官为民,更何况我也算不上什么官,犯不着像惊弓之鸟一样东躲西藏东掖西盖吧。我做的那些事可以说都是公开的秘密,不就是给上边领导送俩钱嘛。我可以当着大家的面承诺,一旦有人追究我向领导行贿的目的,一句话,想为我自己买个官,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他故意将目光落在吴世祖脸上,弄得吴世祖坐立不宁的。
当马欢的目光也落在吴世祖脸上时,吴世祖镇定自若地说:“我的身份是新闻记者,又是在座诸位的朋友,我想给你们说几句心里话,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马野说:“都是自家弟兄,你就实话实说吧,谁也不会介意的。”
吴世祖说:“说实话,我真不了解你们所说的那些事的含意,我也不想了解,最起码现在还不想了解。但我真心实意地奉劝大家几句,有问题说问题,也好有针对性地解决问题,大可不必用泰山压顶、惊弓之鸟这些词,听起来挺疹得慌,有那么严重吗?不至于吧。现在行贿受贿是社会现象,我们不能说官场上没有一片净土,但也不能讲各级官员都是廉洁自律的模范。事实上官场上的问题不少,我们也没有生活在真空,仅仅是偶尔迎合一下某种现象而已,也可以说是适者生存的需要。
即便是检察机关紧追不放,也不见得就能把大家都置于死地。
共产党历来是讲政策讲事实讲证据的,所以,大家大可不必急头怪脑的,检察机关还没追究,自己倒先尿裤子。“其实,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皮毛,不知核心。他当然可以做到坦然从容的。
马野心里明白,他做的事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轻重;他更明白,他所要负的责任没有谁能顶替!即使都栽赃到来克远身上,也是经不起历史检验的。利用关系,豁出去金钱,兴许能制造出冤假错案,但终究还有平反昭雪的那一天。他忽然想起老百姓常讲的那句话: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纸是包不住火的。他有一种已经被十面埋伏的恐惧感,牢笼,铁窗,镣铐,这些血淋淋的名词争着抢着往他脑海里钻,躲也躲不了,闪也闪不及,脑袋的胀满几乎将他桎梏了,他猛地晃了晃头,强迫自己清醒起来。
马欢发觉哥哥的脸色惨白,便问:“哥,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