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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4(1 / 2)

贺苏越和来克远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都笑了,是为大姐能遇到雷天虹这样的优秀男人而高兴。贺苏越把对雷天虹的欣赏和赞赏的话说得实实在在,谁都听着顺耳顺心,中心意思是雷天虹属于相貌英俊的厚道人,仅这一条,就可以使人敢把命托付给他,敢把一生托付给他的。来克远问苏杭是不是这样,他看到了苏杭脸上泛起了红润,眼睛里跳动着亮光,这亮光是足可以点亮人生路的。

晚餐是贺苏越弄的几个家常菜,是南方口味的,问雷天虹是否吃得惯。雷天虹说他在全面适应苏杭,苏杭习惯的他都会习惯。说罢,他看到了苏杭欣慰的表情。

贺苏杭说,雷天虹的确像是一个可靠的男人。

雷天虹说:“夸海口的话我也说不好,但有一条,我可以当着你们的面许诺:今生今世我都会善待苏杭的。既然老天爷安排我们俩相遇了,就得好好对得住这场缘分,从今往后,无论是福是祸,也无论是荣是辱,我俩都会在一起分担风雨,分享阳光。”

“你干吗呢。”贺苏杭拉了一把雷天虹,幸福的阳光仿佛是透过云层打在她脸上的,有点朦朦胧胧,有点若隐若现,忽而就点亮亮堂堂了。

“苏杭这么多年的确不容易,我理解她。”雷天虹的意思想给苏杭一种宽慰,一种安慰,也想给她以鼓励。贺苏杭则一半是感动,一半是疑惑。感动的成分明明白白,就是得到了关心体贴和疼爱;疑惑的成分就复杂了,她甚至不敢细想“不容易”三个字的含意,于是干脆不想,主动把话题引到了来克远的职务上。常务副行长主持工作,距离行长名正言顺地主持工作,究竟有多少区别,究竟有多远的路程,究竟还需要多少努力,又究竟有多少潜在的不被人意识的悬念?贺苏越直言不讳:“马野始终压住克远的头,以种种借口不给克远扶正,大河银行就像是他家开的似的,他说谁行,谁就行;他说谁不行,再能干也不行。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的。”

来克远却说:“苏越是女人之见,不完全是那么回事。”

他并没有说是怎么回事。他不能说,马野把着他的脉,一把一个准,马野那些搞假政绩玩数字游戏的把戏并不高明,却蒙骗了上上下下不少人的眼睛,《黄金时间》曝了光又能怎么样?马野的所谓先进典型事迹就能上央视的黄金时间,让全国人民都看得到,到底谁的影响大,到底谁的本事大,你嘴上不服不能说,心里不服也不能说。其实,是没到时候。还有那些所谓商务活动,香港也是中国的管辖范围,早晚得说事儿的。即使搞到国外去,也照样有翻船的一日,要国际警察干吗,只要是犯罪的勾搭,哪里都会有终结者的坟墓。他打心底不服气马野,又一时不敢掀翻马野的船,他也痛苦!他的痛苦贺苏杭略知一二,只知皮毛。贺苏越连一二也不知晓,她要是清楚马野迟早都会嫁祸给他来克远的,非急疯愁死不可。所以,贺苏越知道得越少越好,不知道最好。有多少风险他都自己扛着,有多少委屈他自己都忍着,相信迟早会真相大白的。

“我看克远继续担任常务副行长也蛮好的,责任有限,扶正与不扶正都不重要。谁又能把他轻看了,他是银行专家金融博士,精通银行业务,这就足够了。”贺苏杭是想安慰贺苏越的。

“那可不一样的,”贺苏越反驳道:“扶正了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管理大河银行。现在虽说主持银行全面工作,可大小事都得向马野请示汇报,一点也做不了主,还不够窝囊呢,怎么看都像是马野的傀儡似的。”她耿耿于怀。

“根本不是傀儡那么简单的事。”贺苏杭若有所思,不由得心头一紧:“大河银行的问题一定得慎重。”她建议雷天虹和来克远单独约时间好好谈谈,来克远说他正有此意。贺苏越问他们神神秘秘地搞什么,并没有得到满意回答。

雷天虹已经介入了大河银行的案子,考虑到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复杂程度,也考虑到一般常态下人们对司法机关的戒备心理,他一开始不是摆出例行公事的架势,而是以朋友身份慢慢进入工作状态的。来克远的配合意识一半是本能的自我保护,一半是责任心的迫使。但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他所反映的问题都应是实质性的。

半上午的时候,贺苏杭和巴日丹他们策划《黄金时间》选题,并不知晓马野刚刚被上一级纪委弄走了。贺苏杭表现出不大情愿将马野的电视讲话安排在《黄金时间》播出,觉得不伦不类的。荣毅批评她不懂政治,缺乏新闻敏感,市领导要做电视讲话,一定是关系到全市的大事大情。更何况马市长是针对大河市金融形势和经济形势的,是政策性指导性的大问题,没有理由不在《黄金时间》播出。巴日丹说,电视讲话的节目形态不符合《黄金时间》的栏目风格,这就是最充足的理由,所以,不能播出。荣毅要贺苏杭表态,她没有表态。

荣毅是捉摸不透的感觉和表情,其实,他对马野也不是多欣赏,更谈不上多高看,但官大一级压死人,马野自己提出要上《黄金时间》的,他不好明讲反对,就得硬着头皮往下压任务,说是市里的指令性任务。

巴日丹才不理会是不是指令性任务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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