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习时跟同学打架碰破了头,医生给缝了十几针呢。”
上官金珠感觉到巴日丹从身后走掉了,便扫了一眼巴日丹的背影。
“娘的,马森这小子像我马欢的儿子,英勇善战。不过,这回可吃大亏了。”马欢也扫了一眼巴日丹离去的背影消逝在黑夜里,便对上官金珠催促道:“走啊,还愣着干什么,去医院呀!”
巴日丹从她和马欢共同的家出来,一路上哭得跟泪人似的。
说来真是巧合,贺苏杭、金凯瑞、上官银珠原本不打算再找巴日丹的,她仨边走边聊经过东四路口时,却碰到了巴日丹。
“死丫头,上哪疯野去了,再怎么也打不通你的手机,不是讲好的今晚我们四个去听音乐会,放松放松的嘛。你可倒好,千呼万唤,连个鬼影也见不到,害得我们三个白白等了一个晚上。”金凯瑞连珠炮似的狂轰滥炸一番,突然叫到:“哟,咋整的,这两只眼睛跟熟透的桃子似的,谁欺负你了,我们找他评理去。”
“我的心中只有他,非他不嫁!尽管苦苦地等待会流干情人的眼泪,但我无怨无悔!”巴日丹说罢,仰望苍穹,正有流星划过:“哪怕嫁给他一天,我也算没白活一回。”
“肯定是马欢,不会有别人让巴日丹这么痴情的。”贺苏杭说。
“马欢算是个什么东西嘛,值得让你这么为他献出青春献出情感吗?”金凯瑞说。:“不,我还真就跟他较上劲了呢,他要是不娶我的话,他这辈子都别想安宁!”巴日丹发狠了。
“傻瓜!你想过没有,马欢是不可能抛妻弃子来娶你的,与其是整天跟马欢一起不人不鬼不妻不妾的混日子,干吗不正而八经的找个合适的男人厮守一生呢!我告诉你,做什么也不能做‘第三者’,更何况你还是文化人呢。”贺苏杭说。
“这跟有没有文化关系不大,有人就专门喜欢抢别人碗里的饭吃。”上官银珠耿耿于怀:“巴日丹,尽管我不大干涉我姐姐的私生活,但你如果逼人太甚,搞得我姐姐家不像家,我也会对你不客气的!”
“嘿,我还就不害怕别人的威胁,大不了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罢了!”巴日丹翘起了下巴。
“你……简直不可理喻!”上官银珠愤愤地说。
“好了,大家都是好姐妹,干吗搞得剑拔弩张的。”金凯瑞以大姐的身份说:“巴日丹的确应该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了,再怎么整,上官金珠也是上官银珠的亲姐姐,她会容许你骑在她姐姐头上拉屎拉尿吗?”
当晚的谈话对巴日丹触动很大,她第一次非常认真地审视自己的行为轨迹。
贺苏杭的心事更重,那束香水百合总在她眼前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