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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心墙起(2 / 3)

约婚姻,这便是对着契约成婚的对方该有的情绪?一句话倒像是个满腹牢骚的怨妇,本来她的谋划算计便也都是瞒着他的,她又有什么资格过问他的私事?这么一想却是对自己更加恼了,蹙眉开口,语气不善:“方才的问题便当我没问过,时辰不早了,早点歇息吧。”

一瞬情绪几番变化,叫人应接不暇,到了嘴边的话生生抑在唇边,看着眼前明显心情不佳蹙眉心烦的小公主,他惊讶无奈又有些好笑,浅浅弯了唇角:“好。”

那抹笑,笑得真是好看,便仿佛那春深之时百花齐放的艳丽,也不及这浅浅一勾唇间的风情。夜半婚房,满目喜色,便是这暧昧的氛围渲染了人心,她愣愣看他,倏自脸红,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即垂眸笑开来,那抹笑意,干净温暖,带着点点羞涩。

洞房花烛夜,懵懂识相思,芙蓉香帐暖,红烛到天明。

相遇而相知,相爱方相许。他们走的不是一条寻常的路,他们之间有的,也注定不会是一段寻常的感情。

尘封两世,她的心头是万丈寒冰;历经磨难,他的身后是无底深渊。他们因苦难而相遇,因权斗而相知,因共利而相许,又将,因什么而相爱?

更漏声声,帷幔沉沉,他偏头望着她纤细的背影,听着她气息匀长。侧身拉过锦被帮她掖好被角,隔着被子搂上那娇小身躯,阖眼的那一刻,只觉岁月静好,再无残缺。

——

朦胧中被叫醒的时候,天边才刚刚泛起青白。室内一片昏暗,近处那张面容,她辨了好久,才认出他来:“…驸马?”

“珑瑜,你认真听我说,等会有人进来禀报,无论听到什么,你都不要急…”她这才发觉,被下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他看着她,神色凝重。

只是这样的语气已是足够让她心惊,头脑瞬间清醒她一下坐起来:“是不是宫里出事了?!”

他伸手扶住她,开口宣了屋外人进来。穿着一身便服的宦侍匆匆跪于外室,开口禀报:“启禀公主驸马,奴才奉常总管之命前来禀报,昨夜圣上突发疾患龙体抱恙,宣珑瑜公主即刻进宫觐见。”

突发疾患,龙体抱恙?公主呆呆望着堂下神色异样的宦侍,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响,手脚瞬间冰凉。昨夜,不是昨夜回宫的时候皇叔还是好好的么,仅是一夜,便是横生如此变故?身着便装的宦侍,私下急招公主入宫,难道皇叔的病情已是严重至此?

心想着便是更加急了,猛地起身,翻身下床,却是因为过于焦急一下踩空跌下了床去。

“珑瑜!”

“公主殿下!”

屋内两声疾呼,公主却是充耳未闻,咬牙从地上爬起来,竟是连衣服都忘了换,拔腿便往门口跑。

“珑瑜!”身后传来冷冽男声,她并未回头,下一刻手腕却被一下扣住,他用力拉了她一把。

狠狠甩手,她愤怒回头,一下对上一双清冷眼眸,里面的寒意竟是在此刻这般神智不清的状态下亦是让她惊了一惊。用力拽着她的手腕,他冷声遣了宦侍出去,回眸看她,冷冷开口:“珑瑜,你这个样子进宫,若是被人看见了,如何掩盖圣上病情?”

他的神色难得如此严肃,那总是风情妖娆的浅眸中带着让她陌生的冷色,忪愣之间,她呆呆看着他俯身下来,扣上她的肩,清冷双眸与她平视:“珑瑜你冷静下来听我说,北丰国派来下聘的使官还有三日便会启程离开,若在此前圣上病情暴露,此次东离与北丰的结盟便会毁于一旦。如今萧家已和安王联姻,东离能倚仗的兵力只有一个龙虎营,一旦失去北丰的牵制,安王会立刻联合福安连禹起兵造反,直逼盛京!”

清冷声线,一字一句,她恍惚听来,只觉犹如一击击重锤,砸在她慌乱无措的心上。半晌,她才听得一个声音喃喃开口,那般低哑,完全不像是她自己说出来的话:“安王,萧家…这些事情,你都知道?”

“嗯,”他垂眸淡应一声,扣着她肩膀的掌心紧了紧,轻声开口:“北丰派来的使官是个多疑之人,今日你进宫,一定要做出一副寻常请安的样子,绝对不要让他起疑,明白了么?”

她还是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呆呆望着那双直直凝着自己的茶色双眸,只觉那原本清澈澄净让她无比喜欢的双眼,如今望进去却似两汪看不见底的深潭,让她心生寒意。

——

东离天肃七年八月初八,一大清早,一辆马车自公主府疾驰而出,载着东离珑瑜公主和驸马,驶向东离皇宫。

昨夜的风光出嫁,盛大婚宴,洞房花烛,秉烛夜话…又有谁能料到,今晨起来却是天翻地覆,所有的一切全都变了样子?闭目靠着身后软垫,公主心中叹息,只觉昨夜临睡前,那胸口浅浅萦绕的酸涩情绪,此刻已是恍若隔世。

这一世,她自重生之日起,便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护国复仇,对抗安王府上;加之没有了淑贵妃这个威胁,近日她的确是疏忽了对皇叔的关心。如今细细将前世的记忆回忆了一遍,她才慢慢忆起,前一世,便也是在这个时候,皇叔亦是病了一场,病情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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