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然而对瞿菀儿性情已略有所知的风细细知道,瞿菀儿今日既说了这话出来,回京之后,势必会尽力劝说连国公。而连国公这人,既能在这几年对自己的外孙女不闻不问,只怕也不是轻易可以说服的。为了说服他,也难说瞿菀儿会不会用出什么自残的手段来。
倘或她当真这么做了,再为此落下什么后遗症来,却要风细细如何过意得去。
瞿菀儿自是不知风细细心中这许多的弯弯绕,淡淡朝她一笑:“你放心,我都省得!”
见她面上郁色重重,嘴角虽然含笑,眸中却全无半分欢喜,风细细不免在心中又叹了一声,抬手握住瞿菀儿的手,她认真的道:“这趟出门,能与姐姐重逢相知,我已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