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不由得加快了脚步,飞快的向村子里奔去。
按照江山本来的思量,村子里肯定是在办什么喜悦的庆典的,可是待到近前一看,才发现自己这一次竟然完全错了。那哪里是什么热闹呀!那简直就是一副副骇人听闻的惨剧。只见黑压压的一片人群正围在了村口的场院里,场院的正中间却有个肥胖的妇女在艰难的跳着舞蹈。江山可没有这个围观妇女的癖好,本来他是扫视了一眼就打算离去的,可是没有想到这时候竟然听到了那跳舞的妇女却发出了悲悲切切的哭泣声。江山禁不住好奇心再次提起,于是忍不住再次寻了个敞亮的角落向人群中间看去。“啊!那肥胖的妇女哪里是在跳舞呢?那分明就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妇女在遭受着众人的侮辱,而且她的身上竟然被脱得精光,本来已经没有了行动的能力,却还要被逼迫着做出各种奇怪的动作!”江山看到这里果真是恼怒了,于是禁不住大喝一声,立刻就要出手制止这些无礼的举动。
“呵呵!没想到闹了半天,竟然还有个带把的呢?算你小子有种,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敢出来干涉老子的好事?”其实那些糟蹋众乡邻的本是附近山里的一群土匪,他们从中午到旁晚算起来都已经在村子里面祸害了老长时间了,从来都没有遇到任何人出来反抗的,这时候突然听到了江山发出的不和谐的声音,众土匪哪里能甘心呢?于是纷纷抽出兵刃呼啦啦一下子就把江山给围了个严严实实。
到了这个时候,江山当然早已经看出来这些人全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再加上刚才心中对他们糟蹋妇女的愤怒之心,因此并没有跟那些土匪去辩论什么,立刻便抽出腰中的长剑,对着那些土匪发动了攻击。
那几个土匪头子起先并没有把江山放在眼里,只是命令几个手下的喽啰上前去擒拿江山,自己则依然嬉笑着一边饮酒,一边玩弄着怀中的女人。
试想江山的身手是何等的厉害,岂是这些个喽啰所能对付得了的,因此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劈倒了一大片。那些倒下去的人,有的死的连最后的一口气都没有来得及吐出,有的则受伤之后,抱着自己的残肢断臂,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嚎叫。
“呵呵!想不到这小子竟然还有两下子!看来非得要大爷我们自己亲自动手了!”说着话只见一个披散着头发的黑脸壮汉拎着鬼头刀走了出来。
“老三!小心一点!看来这小子确实有两下子,千万不要在这条阴沟里面翻了船!”那发出提醒之人,显然有着丰富的决战经验,只见他微微的用双手捻着胡子,隐隐有些不放心的关注着场中即将战斗的两人。
江山对这些祸害乡邻的江湖的败类,根本就没有什么话语可谈,因此眼看着那黑大个上来之后,并没有发出任何的言语,立刻手脚不停的继续进攻着。
战斗的结果果然被那年老的土匪料中了,双方只是经过了两个短暂的照面,那个黑大个当即便被江山一剑穿心,给扎了个透心凉,眼看着死的不能再透了。
“呔!哪里来的大胆毛贼?竟然胆敢伤害我们的兄弟!纳命来!”那年老的土匪一见黑大个被江山杀死了,再也不能像先前那样悠闲地端坐着了,立刻就抓狂似的带领着手下的弟兄向江山发动了疯狂的攻击。
江山当然是丝毫没有惧怕之意,依然沉着冷静的战斗着。只见他不停的闪展腾挪,整个身体就如同水蛇般的在土匪中间游走着,时不时的撂倒一两个躲闪不及的土匪。其实如果按照江山本来的实力,他是可以在片刻之间就杀光这些土匪的,可是由于他向检验一下最近功力的提升程度,因此便陪着这些土匪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那些个土匪头子到了这个时候,只能是干着急,就是攻击不到江山的身体,因此不由得一个个全都急红了眼,卖命的发起狠来,有些个竟然再次动起恶念,向那些善良的百姓发动了攻击。
江山当然是不能眼睁睁的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立刻加快了游走的速度,硬生生的把那些试图脱离战群准备袭击百姓的土匪全都重新赶进了战斗圈。
众乡邻眼看着江山如此英勇,一个个全都不由得得到了鼓舞,竟然全都非常英勇的拿起了棍棒、钢叉、亦或是菜刀,尾随着江山对那些可恶的土匪发动了反击。
本来对付江山一个人,那些土匪都已经耗尽了吃奶的劲,如今这些乡邻全都加入了进来,那些土匪哪里还能吃得消,当即被打的节节败退。
那为首之人,看来也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在经过仔细的观察和分析之后,当即果断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那些个土匪本来早就产生了退却的心思,只是碍于老大的面子只好没命的硬撑着,如今得到了老大撤退的命令,一个个如何还肯战斗,因此呼啦啦一下子竟然全都跑得个精光,只剩下那些伤残的土匪倒在地上,不停的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既然那些土匪已经退却,本来江山是不打算继续追赶下去的,可是让他感到诧异的是众乡邻忽然间破天荒头一次面对土匪获得了胜利,他们如何肯轻易的放弃这次追击的机会,因此竟然全都尾随着那些土匪在后面不停的追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