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幼遭不幸,家中亲人被连续迫害致死,但公子待人却最温和亲切;你根本不可能在他们身上找出任何苦难的迹象来;可是这个银星熠,遭遇虽然不是很好,可比他更不幸的人却更多,也没见他们像他似的,整天绷着个脸,好像别人都欠他几百吊似的。其实仔细想一想,银星熠的命真的不错,从小被他奶奶给宠着,长大后又一直受到温彦芹一家人的宠爱,已经把他给宠坏了,实在是太任性了,一点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白俊你是不知道,我这几天都快被他逼疯了,真想揍他一顿出气,可惜他这小子进步虽然快,现在还是太不禁打了。”
到了仙界后,每一个人都对银星熠很好,说话也很温和含蓄,银星熠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直截了当地指责他,不禁一愣,仔细一想,雷德说得真的很有道理。再想到自己早已不只一次地计划要重新开始,前些日子在洗剑园中做得也不错,但现在却不自觉地又回到了从前,以后真该好好地注意一下了,对雷德笑笑:“雷大哥说的是,我以后尽量改。”
其实温彦芹也不只一次的这样说过银星熠,但他却从来也听不进去,他现在能立刻就接受雷德的意见,主要的原因是他在洗剑园中生活了一段时间,多少受到其他人的一点影响,又修炼了卓宁教他的内功心法,性格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有所改变了。只是银星熠原来的性格强硬,改变还很轻微,没人觉得罢了。
这话却把雷德说得一愣,暗忖银星熠向来是软硬不吃,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但他已经说过了不理会银星熠,却不方便有何表示,“哼”了一声,把头扭在一边。银星熠笑笑,也不生气。
白俊看了好笑,心知雷德一直受不得委屈,又好热闹,这几天一定是真的寂寞得要疯了,道:“我们还是先下去吧,看看能不能找出害死他们的凶手来。他们显然遇害不久,说不定这里就是龙志清和齐秀蕊的目的地,我们要好好的检查一下才行。”
这是一个不大的小村子,全村百来户人家此刻是一片死寂,白俊检查了几具尸体后,困惑地站起来道:“他们的确是刚刚遇害,死了还不到一个时辰,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中了法术,到好像是吸入了有毒的气体,以至于全村人同时遇害的。什么毒气有这么厉害,在一瞬间就毒死了这一个村子中所有的生命?”
银星熠指着远处,一条河沟边五棵高大的柳树道:“不是所有的,那边柳树上还有一个鸟窝,里面的小鸟一点也没有被惊扰,此刻正睡得香甜呢。”
雷德啧啧地又对白俊道:“白俊,你看看银星熠,观察能力挺强的嘛!虽然那五棵柳树虽然到现在还没掉叶子,有点奇怪,但离这里足足有七八里路,已经不能算是这个村子里的了。”
白俊领头朝那五棵柳树走去,对雷德道:“你呀,就是爱受情绪左右,此刻还没有银星熠心细。你也不想一想,即使是我们不管柳树不落叶的原因,那毒气是要扩散的,足够毒死一村人的毒气,怎么会对离此不过七八里的小鸟没有影响呢?还能让那些鸟儿在柳树上安详的休息?柳树上?”
白俊一震,看了看雷德和银星熠,三人同时失声道:“月上柳梢头!”谁也不肯迟疑,三人迅速地飞掠到柳树前。
在淡淡的月光笼罩下,这五棵柳树果然不同寻常,此刻刚刚才过雨水不久,别的地方柳树不过刚开始萌动发芽,这五棵柳树的叶子已经全部都长出来了,碧油油的,分明是整个冬天就没和落过。五棵柳树围成一个整齐的圈子,长在一条河沟旁。圈子中看来中经常有人活动,寸草不生,还有一些香火的残迹,在周围的杂草的映衬下甚是特别。五棵柳树都不是垂柳,而是河柳,枝条虽细但立而不垂。细细的叶子密匝匝的,看上去有些凌乱。鸟窝在离河最近的一棵柳树的树梢上,里面有两只体型不大黑白花纹的鸟,样子有点像喜鹊,正交颈而眠,甚是恩爱。
他们都没有到树梢上去,但借助天眼通的神通,周围的一切无不了如指掌,除了树叶没落以外,并没有看出其他的特别来。
白俊知道能够使柳树不落叶的原因很多,可以是这里的地下有宝物,也可以是有人施术把这里保护起来了,但他看了很久,也没有发现原因,掉头去看雷德。雷德也是摇头,显然也不知道原因。
银星熠却什么也没有想,呆呆地在出神。使他惊讶地是那一对鸟,它们其实是一只鸟,虽然有两个头两个身子,但它们的身子是连在一起的,只长了一对翅膀。银星熠很吃惊,久久地凝视着那只鸟,心想,虽然颜色不是一青一赤,身子又是连在一起的,但这分明就是传说中的比翼鸟,不禁有些伤感。
白俊猜到了银星熠的心思,拍拍银星熠的肩头,微笑道:“不错,书上的话也不是全部都正确的,那就是传说中的比翼鸟,极其罕见。可说穿了却一点也不希奇,那不过是一种畸形的连体鸟,不得已才双栖双fei。不明白的人见了,还以为他们多恩爱呢,把他们当作了爱情的象征。你看那树的中间,还有人向它们烧香乞福。可实际上呢?它们最大的愿望可能就是能够彼此分开,自由飞翔。”
雷德本来还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