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基本上不会离开盘龙峡,但偶然会离开办一些必须的事情,提议三人在峡外守候,等娲族人出来再询问情况。
白俊忧心如焚,如何肯等,自然是要立刻进去的了。巫玑当即说明自己只在外面接应。白俊这才知道,原来巫玑知道的情况真十分有限,而且并不打算陪他们进入盘龙峡,白俊也不感觉诧异。
同行十多日,他早看透巫玑的来意,知道巫玑不过是在听说了卓宁回澜的事迹后,想与他们套套交情,现在卓宁回澜自身尚不得自由,巫玑自然不肯身涉险境来为他们出力。好在白俊也从来没想到要靠巫玑出力,闻言也不失望,仗着自己近日功力大进,越性连雷柏他也不带,只嘱咐他留在盘龙峡外接应。雷柏开始还不依,但禁不住白俊三言两语的劝说,他对自己原本也没有信心,少不得委委屈屈的答应了。
白俊这样的行事安排,巫玑一方面有些佩服,另一方面心中暗笑。现在乱逞英雄,等你进了盘龙峡,才知道瘴气的厉害。
三人一路前进到了盘龙峡的入口,路上没有碰见一个菜药的人。白俊有些失望,巫玑介绍道:“这里和我们中土有很大的不同,一年中的温度都差不多,所以没有春、夏、秋、冬四季,只按下雨的多寡分了雨季和旱季两季。现在正是雨季,赤水的水势浩大,入峡采药比旱季还要危险三分,因此不是赶着要用,多数人是不会在这样的季节入峡采药。”
白俊抬头看看高耸的峭壁,微笑道:“幸好巫道长跟着来了,对此地的民情知道得真是不少,使我们获益匪浅。还要劳烦巫道长在这里等等我,若我不幸落进了赤水中,请大施援手将我捞起来。”
巫玑听白俊语带讥诮,也不与白俊计较,面无表情的颔首道:“贫道只愿白道友马到功成。”
雷柏却是一个直肠子人,并未听出白俊话中真正的含义,不知道白俊说巫玑对当地民情知道不少,真正的意思是说巫玑对娲族之事知道得太少,又故意提起落水之事,只因为巫玑曾经落入赤水中。他听白俊这样说,不由担心的对白俊道:“难道里面的瘴气这么厉害,你出了峡谷也不能恢复功力?还是让我陪你一起进去吧。”
白俊听雷柏说得天真,失笑道:“我是怕进去久了,即使出来也没有力气。我只是去打探消息,一个人进去可以了,人太多了,娲族还以为我们是去闹事的呢。”拍拍雷柏的肩头,踏着采药人的小径大踏步走进了盘龙峡。
雷柏见白俊刚一入峡就失了踪影,才知道自己见的果然不是峡谷中的真是景象,不禁更是为白俊担心。
巫玑带着雷柏到了一个菜药人搭来歇脚的木屋中等候白俊。小屋中什么也没有,巫玑盘膝坐在一个角落闭目调息。雷柏心里担忧,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致,烦躁不安的在屋里来回踱步。
眼看太阳渐行渐西,白俊已经进去了三个多时辰,还没有任何消息。雷柏更是焦急,询问巫玑,巫玑也没有办法。
雷音见回澜晕倒,不禁急道:“卓宁公子快想办法,回澜小姐中毒了。”
卓宁也有些着急,拉起回澜的手,摸了摸脉,未见异常。又送了一道真气进去试探,发现回澜并未中毒。他是到了同心苑以后,才跟着骋翁学习了一些脉象医理,于医药上所知有限,摸不透回澜昏倒的原因,不过却也知道回澜的昏倒没什么关系,由于不知道葡萄子的药性,他也不敢胡乱帮助回澜,只得安慰了雷音几句,告诉雷音回澜没事。
一个时辰后,回澜还没有醒来,而且脸色现出不正常的潮红来。卓宁口中安慰雷音,自己却越来越担心,盘坐地上,让回澜的头枕着自己的腿,不时查看回澜的情况,想不出一点办法,只想自己也吃一颗葡萄子试试,又知道这样做一点好处也没有。他心里发急,束手无策,额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也没心思擦拭,忽然有一颗汗珠落在回澜了脸上,卓宁忙用袖子为回澜擦了,却见回澜脸上的红潮似乎退了一些。
卓宁心中一动,打量地穴,这里虽然深入地下,却干燥得很,再想无论晚霞还是夜星,所结的护罩中都是干燥异常,特别是夜星,无论剑光坪上的雾气多么浓厚,小山峰里面也始终是干干爽爽的。莫非这葡萄树看来阴寒,却是火性,要用水来解毒?想起雷吼死后变成干尸,心中又肯定了几分。顺手捡了一颗葡萄子,使了一个水系的法术“斜风细雨”,葡萄子居然应手而化,不留一点渣滓。
卓宁大喜若狂,知道自己料得不错,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帮助回澜。想了想,吻上回澜的红唇,将自己的津液度给回澜。
工夫不大,回澜便醒了过来,感受到卓宁温暖的嘴唇正压在自己的唇上,心中甜蜜,禁不住搂住卓宁,将自己的丁香小舌探入卓宁嘴中,贪婪的吸吮。卓宁心中原无杂念,但他如何禁得起心中玉人的挑逗?浑忘了一切,深深的融化在回澜的热情中。雷音在一旁见了,悄悄的没入葡萄子中。
“看来你们的日子过得满温馨嘛,就算在此千年万年也不会寂寞。”好些日子没露面的雷宏突然又出现在地穴中。
雷宏一到,卓宁和回澜便察觉了,只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