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逸向前倾了一下身子,在凌笑笑的耳边,低声说,“不知为什么,现任国王知道了木块与宝藏的关系,他就暗中下手,想抢回木块。不久前,爷爷才查清,多年前我父母的车祸根本就是人为。巧的是,那天母亲把木头项链放在了家里。所以对方没有得逞。”
没想到,为了这个木块,傅之逸的父母丢了性命,看来现任国王不光有野心,还心狠手辣。凌笑笑不禁想起了在宴会厅,国王好像对自己颇为注意一事。不过,当时自己并没有戴木块项链啊。难道只是自己多心?
“爷爷反对我娶你,也是为你考虑,而且由你这个与傅家无关的人保存信物,更加安全。”傅之逸揭示了最后的答案。
凌笑笑不傻,很快想到了,傅家之所以选择首相的女儿,是赌国王忌惮首相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她也明白了这件事的重要性。如果国王得到了宝藏,实施复辟计划,那对于J国而言,一定是一场腥风血雨吧。
原来傅之逸的放弃,真的是迫不得已,而且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得知了真相的凌笑笑不得不感叹造化弄人。
“笑笑,你还会回头吗?”傅之逸缓缓地吐出一句话。
回头?凌笑笑愣了一下,睁大了眼睛,望住傅之逸。后者气度高洁,如天上的皎月,让她仰望。可是,她却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会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心就系在了凤天凌的身上,慢慢地不再去恨傅之逸的“放弃”。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自己就放下了以前的感情呢?凌笑笑突然觉得自己的感情变得太快,怎么就放下了呢?
其实,她并不了解,这些年对傅之逸的感情并不是真正的爱情,而是一种习惯,一种从少女时的朦胧好感。彼时的她,遇上寂寞的傅之逸。因为被他挥之不去的忧伤吸引,而产生了拯救他的使命感。
“我……我……”凌笑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她明知应该拒绝,可是不忍心看他失望。
傅之逸看出了她的为难,怅然地苦笑。如果笑笑还像以前一样依恋着自己,又怎么会犹豫呢?他将她搂入怀中,“算了,就当我没有问吧。”
“笑笑,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傅之逸发现凌笑笑的体温高得惊人,皱紧了眉头,马上用手背贴在她的额头,“不好,你发烧了。”
发烧?怎么会呢?自己可是壮得像牛,怎么会呢?凌笑笑有点不相信,摸摸自己的脸。天啊,可以铁板烧了。
她想起来了,自己一直把湿布裹在身上,加上屋内冷到死的空调,八成是因为这个原因,中招了。
“之逸哥哥,没事,不就是发烧嘛。”凌笑笑并不在意。
傅之逸强行将她按倒在床上,痛心地说,“是我疏忽了,让你一直裹着湿布。”边说,他边要扯开她身上的布。
“不要啊。”凌笑笑环抱着双臂,“这不都给我焐得差不多干了嘛。”之前,她是中了麻药,而傅之逸的神智又不清,两人赤*裸相对也就算了。现在两人可是神智清楚,再那样,也太尴尬了。
开始傅之逸没有想到这么深,只是简单地想把她的湿布取下,她的推却,让他也想到了,似乎有点不太合适。
看着她裸*露在外的粉肩,不知怎么,之前他中催情剂对她做的那些事的场面又回到了脑海中。尽管是被人下了药,但是那种感觉真的很好,回想起来,让他陶醉。她细腻的肌肤,柔软的身体,触摸起来,如同上好的瑰宝。
傅之逸的喉结迅速地上下移动了一下。他迅速地压下心底涌起的YU望,转过身去,走到玻璃墙前,“墙后的人,把我们的衣服还来。”
可是,玻璃墙上的门没有打开。傅之逸想到凌笑笑发烧了,心急之下就失了平时的淡定,用拳头砸起玻璃墙来。
有些人要么不生病,一旦得病,就是来势汹汹,就像凌笑笑。
虽然她觉得发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躺在床上后,浑身就酸疼起来了,而且喉咙干涸得像要冒烟了。不一会,她就觉得浑身热得难受,头发胀,昏沉沉的。
她想试着坐起来,都没法做到。
“笑笑,你怎么了?”砸得手掌发红的傅之逸徒劳地回到床边时,看到凌笑笑紧闭双眼,蜷缩成一团,脸色潮红,呼吸粗重。
傅之逸顾不得避嫌了,想去扯开凌笑笑身上的湿布。可是被烧得迷迷糊糊的她,死护着不放手。
这可怎么办呢?傅之逸没办法了,只能抱起她,找了一个避风的角落,用自己的体温给她焐干。
因为发烧,凌笑笑的嘴唇很快翘起皮来。
“水,水,水。”凌笑笑低声的呢喃。
这屋里什么也没有,自然也没有水。
傅之逸皱紧了眉头,看她如此的难受,心急如焚。
不行,没有水,发烧中的笑笑会脱水的,傅之逸想了一下,毅然地咬破了自己的食指,然后将流血的食指送入凌笑笑的口中。
迷糊的凌笑笑吸了一口,皱了一下眉后,继续吸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