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乱好一阵子,再想到这皇帝怎么说也算得上他家那口子是爹,也是她六师姐的爹,在情在理都不能见死不救。
于是伸手一拿,把肉端进去药房里,详细用几味药粉试了试之后,她再探头对那太监道:“成了,回去告诉你们家那小气鬼,这毒我施大姐以前亲身试过,有经验来着呢,让他甭担心,过个两天再派人来拿解药成了。”
皇帝身上这毒,果真是当年大师兄种在她身上的一百零八种其中一种。难怪那时在树林里,自己对欧意折梅提起大师兄的著名毒药“要活活不成,要死死不了”时,他和小白的脸色会那么难看。原来,还真是瞎碰上了。
施佰春又把那些试毒的粉末挑起来,发觉这毒虽然看来好像有加了一点料,使毒发作起来比以往她尝过的更复杂些,但根本的用药还是不脱那些毒物,她只要再找几味草药便制得出解药来。
太监连连点头,对施佰春无礼的言语也无多大反应,领了话便速速退了下去。
施佰春跟着无聊地扇着火,顾着锅子里欧意如的解药。
那些蛤蟆王、银胆白蛇、赤练蝙蝠、滇南小毒虫什么的,为了怕欧意如发现,下药的时候早已被她剁得面目全非看不出原先的模样来。
心里想自己也好几天没上春波楼找师姐了,于是放着灶上火继续烧,她扔下药,戴上人皮面具,便又往外跑去。
欢欢喜喜地直奔春波楼,施佰春摸了摸怀里的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