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官位,各统领两万大军驻扎在天京周围作为屏障。
传令兵找到傅忠信、余忠扶与赖裕新,言道:“启禀丞相大人,翼王殿下有事相召。”
石达开拿出洪秀全的诏书,对众将领问道:“这份诏书在我军之中传播,已经有三人送给本王过目,你们有何想法?”
傅忠信接过诏书的,大略看了一篇,大声宣布:“此乃伪召,天王已被奸逆挟持,不等应当继续进兵,攻灭奸逆。”
余忠扶附和道:“傅丞相说的不错,我在天京长江下游驻守,亲自查看了从天京飘过来的浮尸,男女老幼,个个死的惨烈,此番如果不杀了奸逆。安知我等不受其所害。”
“余丞相说的不错,我等既然跟随翼王兵谏,就一定会坚持到底。”一位检点站起身,大声疾呼。
“剪除奸逆,坚持到底。”又有一位检点附和。
余下之人,纷纷大叫:
“剪除奸逆,坚持到底!剪除奸逆,坚持到底!”
“剪除奸逆,坚持到底!剪除奸逆,坚持到底!”
石达开暗道时机成熟。起身示意摆手大家安静。狠声道:“天京城惨遭屠戮。不见韦昌辉头颅,本王绝不退兵!”
石达开进驻青木关的消息传到天京,韦昌辉再也淡定不住。
秦日纲匆匆的来到北王府,将诏书递上。胆战心惊的问道:“自从我等带兵进入天京,天王从没召见过,为何石达开还没攻打天京,天王就召见我等?”
韦昌辉早就看清了洪秀全的真面目,面色难看:“这要是把你我当成弃子,石达开率十万大军,我等只有五千,天王当然会有所取舍,只怕我们一进入天王府。就身首分家。”
秦日纲也是这样想的,急忙问道:“北王兄可有良策,不如我们也率兵返回各自辖区,天王见我们恭顺,也许会绕我们一命。”
缓缓摇了摇头。韦昌辉可不愿把希望寄托于洪秀全身上,他怀疑杨秀清逼封万岁的勾当都是洪秀全指示,他一手策划了杀杨的好戏,可惜他没料到石达开会进兵天京。
“我们上了天王的当,无论如何天王都不会放过我等,秦兄弟现在只有一不做二不休,咱们趁机攻打天王府,拿着洪秀全的人头降清!”
秦日纲又是摆手又是摇头,连声劝道:“兄长三思,洪秀全在军中威望深深,恐怕底下将领不会同意如此行事,我们还是换个法子。”
韦昌辉继续劝道:“贤弟多虑了,天王府只剩一些大脚妹,如何阻挡麾下精兵,咱们拿着洪秀全人头坐船前往湖北,可保平安。”
秦日纲见韦昌辉意志坚决,眼珠转了一下,点头道:“那好,我这就前去调兵。”
半个时辰后
洪秀全面色涨红,对秦日纲问道:“韦昌辉真是这样说的?”
秦日纲扣头,回道:“小弟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欺瞒。”
‘啪’洪秀全怒极而笑,恨恨的说道:“天国不幸,先出了杨秀清,又出了韦昌辉,这个叛逆还想谋害朕!你速速带兵把他给我擒来,朕要将他凌迟处死。”
“不好了天王,北王率兵包围了天王府!”女兵首领谢婉妹慌慌张张的进来禀报。
洪秀全轻描淡写的说道:“朕已经知道了,等会就有天兵助朕杀敌,你们女军先行防备,不要让北逆的人杀进来。”
谢婉妹立刻镇定下来,躬身退了出去。
秦日纲睁大眼睛看着洪秀全,等待命令。
洪秀全笑道:“韦昌辉倒行逆施,朕早料到有今日,你派人包围北王府,将里面人犯生擒活捉,等到朕擒住韦昌辉,一并处死。”
秦日纲小声道:“韦逆猖狂,小弟愿意取他首级,献给天王。”
洪秀全额首,见秦日纲诚心,终于露出笑容,说道:“你派兵偷袭韦昌辉,朕只诛韦昌辉一人。”
“遵命”
韦昌辉气急败坏,没想到这帮娘们那么韧性,拼杀起来丝毫不下于他麾下的精锐人马。
“杀”
谢婉妹对下面攻城部队大声喊道:“城外的弟兄们听着,韦昌辉叛逆天国,天王只诛韦昌辉一人,生擒韦昌辉者,天王重重有赏。”
攻城部队本就对攻打天王府心存疑虑,闻言纷纷退了下去。
韦昌辉见事情无法挽回,带着200亲信,朝北王府逃去。
“活捉韦昌辉!”
秦日纲刚好堵住韦昌辉去路,轻而易举的就将韦昌辉生擒活捉。
韦昌辉被活捉后,天王洪秀全下令将他五马分尸,并割下他的首级送到翼王石达开的军中,以接石达开回京。为了一泄天国军民的愤怒,洪秀全再次下令:将韦昌辉的尸体剁成肉块,每块两寸见方。悬挂在天京城内格栅示众,上面标明:“北奸肉,只准看,不准取。”
石达开见了韦昌辉的人头,伏案痛哭,将军队留在青木关,带着几位丞相检点进入天京。
洪秀全见石达开只身进京,暗自松了口气,马上在金銮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