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从小就练习中国与西洋剑术还有跆拳道的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但毕竟刚才己经打了好几场,倒有些吃力了。
—我们走捷径去——”赫斯连忙点头,拉起陈希妍的手往竞技场跑去。
所有的人屏住呼吸看着这场精彩绝伦的剑术格斗,陈希妍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赫斯亦是,两人紧紧抓着彼此的手,好像感情有多好似的。
轮到冷左翔反击了,要知道防守太久而攻,一旦被敌方找到突破口,到时可就很难翻身。
他当则眉头一皱,犀利的双眼仿佛射出无数支利箭,举臂挥剑挡掉了对方的上路砍,再返劈似蛮鲸吐浆,此招甚快,亚历山大大帝差点中招,连忙上窜,在他往后踉跄之际,他垫步斜刺似游龙腾浪.紧接着上一招。
亚历山大这次没有躲过,左大腿被硬生生地刺到。
所幸冷左翔的所持之剑乃滞钝之器,被伤到的大腿处并不是很深,这种小伤对常年征战的亚历山大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只是被战俘伤到,脸上也太无光了。
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丢脸过,亚历山大恼羞成怒,眼底闪过一抹杀气,愤怒之气达到颠峰,大吼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挥出他手中的利剑。
冷左翔意识到却己来不及,他的左大腿遭到了同样的命运,为了不让同样受伤的对手瞧不起,他咬牙忍住了痛到四肢百骇的痛。
他的腿开始不受他控制地抖起来,他咬牙往自己身上撕下了一小块布料,他努力让自己忽视它,重新把注意放在这场生死决斗上,最后他成功了。
看到自己的王意料之外的突然受伤,在场的所有马其顿人民无不惊呼出声,“陛下——”赫斯惊呼出声,站了起来,忧心仲仲地看着受了伤的亚历山大大帝。
亚历山大大帝震怒了,犹如一只盛怒中的公狮,咬牙切齿地大吼一声,抡起他的青铜宝刀使出全部力量,“锵”的一声,在挡掉冷左翔砍在他大腿处的钝剑之时,钝剑随声断裂。
冷左翔一惊,大感不妙,此时他与亚历山大大帝的距离不过一臂一短剑的距离。
亚历山大大帝暴喝一声,青铜宝刀迎风挥出,他立刻举起残剑挡之。
“叱——”亚历山大的青铜宝刀与他的手背擦触而过,残剑“铿——”的一声长响,掉落在地。
郑君尧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但己感觉力不从心,亚历山大的青铜宝刀已随着变招,大步两个大跨,笔直朝冷左翔的心脏刺来,力道之猛,他冷左翔感觉得到被他推来的风。
陈希妍脸色大变,抱耳大叫,“不——”
冷左翔将身一侧,“叱——”青铜宝刀赫然刺穿了他的右胸上的锁骨下方,在亚历山大拔剑的那一刻,血花四射,就像血红色的焰火,落地之后的血印花,触目惊心。
冷左翔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倒下——
在他倒下的几秒钟,他看到了陈希妍满脸泪水地疯了般地正朝他冲过来。
她跪在郑君尧的跟前,吃力地抱起他的头,让他靠在她的怀里,惊慌失措地捂住他伤口上正不断往外冒的鲜血,就像坏了阀门的水龙头,怎么也止不住它往外冒。
她再也止不住的嚎啕大哭,“怎么会这样?不是竞技吗?干嘛要杀人?怎么办?怎么办?”陈希妍抬头望向亚历山大及正兴灾乐祸看着这一切的马其顿士兵,央求道:“帮帮我,求你们帮帮我,我求你们了……”她一边哭着恳求一边不住地磕头。
冷左翔嘴里开始吐血,倔强地抹了一把,忍住巨痛抖着说道:“不许……求这些……卑鄙无耻……的野蛮人,老子今天输得不服……咳咳咳……”
满手鲜血的陈希妍哭求道:“你别说话了,血越流越多了,呜呜……你可别死啊!你不能死听到没有,你要是死了,你的总裁宝座可就要便宜那姓叶的女人了,你甘心吗?”
他咧开血嘴笑道:“切,你都不给我……生儿子,我怎么当……总裁,小气巴拉的,总想着法……不让我碰,你以为我不知道。”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死,回去后我一定给你生个儿子。”陈希妍信誓旦旦地说。
他的双眼开始迷离了,眼前的陈希妍有些模糊了,他好怕,他好怕再也见不到眼前这张总牵动他喜怒哀乐的脸。“说话可要算数哦!”冷左翔的音量越来越小声,最后努力的抬手抹去陈夏花脸上的泪水说道:“你能不能不哭啊!又难看又难听的,我会……我会崩溃的……”最后一个字没入了冷左翔被关上的嘴里,还沾有陈希妍泪水的手了无生气地垂了下去。
陈希妍摸着冷左翔双眼紧闭的脸,摇着冷左右翔的身体哭喊着,“回来,回来,听到没有,你个偷心的痞少,我爱你——”
炎热的巴比伦突然气温骤降,大风翩然而至,不知从何而来的枯叶纷纷飘落竞技场地,陈希妍哭干了泪水,叫哑了声带,痛彻了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