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南禾这次非要请假不可了。”
江祁沅俊美如铸的面孔上,带着七分怒意跟三分的理智克制,几秒之后,他出声道,“南禾要请长假,顶头上司就是我,我不给她假,她哪儿也走不了。”
腾夜幕微笑着道,“小舅霸气,知道的你是副总经理,不知道的,还以为整个江氏都是你的呢、”
这句话,无论明暗,都是在赤.裸裸的嘲讽江祁沅,天知道江祁沅现在正明暗这样的话题,所以听腾夜幕这么半真半假的一揶揄,他当下就沉下面孔,出声道,“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你出门在外,代表的并不是你自己,而是整个腾氏,还有你父母,我好歹也算是你长辈,我爸对你也算不错,你这么说,不觉得很不合适,也很没有礼貌吗?”
江祁沅从最一开始就占领了道德的高地,所以腾夜幕只能是干瞪眼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