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将头转向一边不去观察,而子初仿佛什么都没看到,笑的没心没肺,第二勺再要送了过去——
“不要!不要!我什么都说,我说!”王奔已经被折磨地快要发疯,他大喊一声,就轻而易举地阻止了子初正在移动的手腕。
“要一字不漏。”
然后王奔就抖得跟筛糠似得,一五一十都招了,说确是自己去李氏医馆买的砒石,还多付了二两银子,本来一两就足够的,却足足花了三两,买到了一块大剂量的,还让李大夫给他保密,苏婆婆如果来要求诊治,也装模作样便是……
听得余阿和忍不住再刮了他几个耳刮子,让他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猪头!王奔忙不迭地求爷爷告奶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招惹苏婆婆了。
子初冷笑,果然。
夜空当下,高耸的城墙之上一览无遗,其上却慵懒地躺着一个谪仙也似得男子,他半瞌着绝代的眼,其中隐约一点深色的琥珀熠熠烁着。
今夜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切却已经照映在了一对琥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