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罐,大吼了一嗓子,“老头子,你留点给我们!”
“栖凤拓,你个死兔子,你给我一点,给我一点啊……”阿鼻大帝见栖凤拓抢到了,连忙鬼哭狼嚎的扑上去,两个人你一个我一个的捧着个瓦罐坐在凳子上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了,吃干抹尽之后嘴一抹满怀歉意的看了看满脸怒火的莫里哀上仙,挠挠头,“嘿嘿嘿……嘿嘿嘿。”
“可是上仙说他还没吃饱你们说怎么办?”梁灼走到两人中间,眼底笑意一闪,“不过我倒是替上仙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你们猜是什么?”
“……什么?”栖凤拓和阿鼻大帝头往后一仰,手拿着空空如也的瓦罐头并头挤在一起,觉得从头到脚顿时窜上来一股寒意。
梁灼朝他们逼近了一步,脸上笑意更盛,慢悠悠的蹦出来四个字,“兔死狗烹!”
“啊啊啊……”“啊啊啊……”两人看了看两眼放光的梁灼满院子大呼小叫道,“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啊!”
……
月西坠,天欲哓。
栖凤拓、阿鼻大帝、梁灼、七宝三个人一头兽四仰八叉的躺在了院子的各个角落,发出轻轻的打鼾声……
瓦罐上煨着新鲜的兔肉和狗肉,蘸着先前吃麻辣烫所用的配料,莫里哀上仙一个人坐在石凳上吃得泪流满面,望着天边的最后一缕月光,呢喃道,“莫妮卡……莫妮卡……谁能代替你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