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逃难的庶民?
正在大家暗中窃窃私语之时,二楼雅间有人出声问道。“敢问女郎出身如何?为何自甘坠落?”
声音一出,大厅中附和声响成一片。
“是啊,女郎是何出身?竟然敢自称琴棋书画皆通?”“善,某也觉得还是问出这女郎的出身。观这女郎,必是出自大家,这样的女郎沦落私伎,真是丢了贵人颜面。快说,你家居何处?姓甚名谁?”
“……说出名姓,再斗不迟。”
“说出名姓,说出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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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何劲都要被这场面吓到了。不由得有些抓心挠肺。阿乐是不是太自夸了。虽然她学问确实不俗,连自家郎君都曾倚重过她。可在这个场面,这样的不谦虚……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这厢何劲正觉得平乐太不谦虚了。
冷不防的,平乐说出一句话,几乎将何劲吓得腿软。
台上,女郎特有的软儒声音柔柔扬起。
“妾,淮阳平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