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孔庆文轻声问道。
“画背后的墙面没有任何痕迹,画框上有一层浮土,大概有两三天没有打扫过了,画的镶框很别致,手工很精美,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镶法,估计应该不是本地工艺,”孙瑰婷边仔细地检查边回答,“画面是用一整张纸完成的,没有拼接痕迹,纸张很平整,”她用食指在画面上敲了敲,“底框也应该没什么问题。”
孔庆文抽着烟悠闲地看着孙瑰婷的忙碌,等她全都检查完毕,他满意点了点头,“很好,孙小姐,你给出的答案和我的判断完全一致。”
“这还好呢,这就说明这幅画没有任何问题,也就是说你的侦破方向是错误的,”孙瑰婷有些着急。
孔庆文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快六点了,他冲着孙瑰婷一摆手,“陪我一起散散步好吗?”
“他是在故意转移我们的注意,”林之江恨恨地说道:“一个上午,他和龚志正闲聊了一个上午,没有说一句有用的,临了问了句电台的事情,无关痛痒,下午,哼,一句话也不说,对着那张破画看了一下午,”他走到周红面前,“以前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听你说起过他,说他多有能力,多厉害,哼,我现在才看明白,他就是个草包,赤裸裸的见风使舵之徒。”
坐在床边的周红愣愣地看着他,她也觉得孔庆文的做法让人费解,甚至觉得荒唐,如果说孔庆文在那幅画里真的发现了什么,可自己一个下午也不止一次地看过那幅画,那只是一张普通的油画。而且,如果那幅画里真的有什么秘密,龚志正怎么会将如此重要的东西摆放在书房中呢?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今天晚上,按计划行事,”林之江走向房门,“走吧,去吃饭吧。”
看着林之江的背影,周红站起身,她对着镜子捋了捋发梢,就在今晚,她将按照计划行事,但这份计划是属于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