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电文为了不让别人轻易地破译,制作电文的人就会给电文加密,就像是给一个门再加上一把锁,加的锁越多,电文就越难破译,除非有钥匙,”老钱越说越来劲,“而另外增加的这个数字就是打开加密的钥匙,你明白了吗?”
孔庆文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那串带在王妈手腕上的珠子,那组数字难道就是这串钥匙?现如今也只能索性试试了。
“老钱啊,”孔庆文用一只手搭在了钱子豪的肩头,“有几个数字,我不知道是不是跟你说的钥匙有关系。”
钱子豪急切地掐灭了抽了一半的香烟,“你说,孔处长,是哪几个数?”
“二五六,”孔庆文低声回答。
没想到自己刚说完,钱子豪就一拍大腿,“孔处长啊,你怎么不早说啊,害得我浪费了这么长时间,”老钱兴奋地站起身,“和我算的一样,呵呵,第一个加密数字果然是二,”他边说着边往门口大步走去,临出门时,他又回过头,“孔处长,早晨八点前,保证完成任务。”
孔庆文打内心里开始佩服这个钱子豪,他的确有很高的业务水平,可就是有点恃才傲物。躺在床上的孔庆文已经倦意全无,他点起一支烟,筹划着下一步的计划。
11月7日,上午8点。钱子豪神秘兮兮地走进孔庆文的办公室,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孔处长,所有的电文都破译了,”他又压了压声音,“上面的人,可都不是善茬子啊,”边说着边把信封推到孔庆文面前。
孔庆文笑了笑,“老钱啊,你最大的优点就是聪明,我很满意,但你最大的缺点也是聪明,有时候太聪明的人会惹上麻烦。”
钱子豪用力地点着头,“我明白,你放心我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孔庆文从抽屉里也拿出一个大信封,推到老钱面前,“老钱啊,我从不亏待自己人,这算是你的酬劳,贴补一下家用。”钱子豪推却了几句,但还是最终收下。